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了？”殷含英皱了皱眉，“最近换季，注意点别感冒了。”
陈儒一笑，冲着女人抛了个媚眼：“谢谢学姐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陈儒觉得后背更凉了。
而在暗地里偷看的两个男人，反应却各不相同。
殷含英坐在了里面，从韩周和纪慕的位置，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女人，所以，很不幸，两人下意识地将陈儒所抛媚眼的对象当成了左初。
“擦，跟小爷抢女人？”
韩周摩拳擦掌，如果不是害怕影响自己在左初跟前的印象，恐怕已经冲上去一拳揍在陈儒的脸上了。
“笑得那么轻浮，还抛媚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韩周吐槽着，“纪慕，你说是不是。”
旁边的人没有反应。
“纪慕。”他用手肘戳了戳男人，“你说话啊。”
纪慕还是没有反应。
韩周转过头：“你干嘛呢？”
“啊！”
他被男人阴沉下来的脸给吓了一跳。
纪慕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平日里多半是勾着一抹淡笑，透着几分凉薄的讥讽，就连韩周都没见过他真正生气是什么样。
“纪慕，你怎么了？”韩周小心翼翼地问。
纪慕握紧了拳头，脸上的情绪瞬间被收敛得一干二净。
“没事。”男人淡道。
犹豫半晌，韩周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不会……也喜欢左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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