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黎的速度根本就追不上他。
一时间也愣住了。
离开这个城市都已经一个多月了，盛行到底在这个期间做了些什么，顾念黎并不清楚。
自己现在还有没有什么本事能够追上，只能开车准备去问问情况。
他想了一下，圈子里面混的比较好的，能够差不多知道一些消息的人。
想来想去，还是去找了牧翼。
去到他的公司的时候，得知他现在正有一个会议，并没有能够走得开。
顾念黎便在候客室等了一会。
同时也在手机里面，找了一部分人脉比较广的人去打听一下关于盛行，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不过，得到的消息都是盛行投出去很多钱，再准备一个项目。
别的一时间也打听不到什么具体的。
顾念黎也并没有放弃继续去查情况。
又联系了几个人，不过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什么答案。
牧翼在结束会议之后，就来到了候客室。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感觉有些不太精神？”
他的孩子快要出世了，所以这段时间基本上是一下班就要赶回家，因为顾念黎过来的时候快要赶上下班的时间了，所以牧翼，还是新发了一个消息，告诉妻子现在不能够立刻赶回去。
“前两天刚回来的。一直没能够过来看看，今天腾出了点时间，所以就来了。”顾念黎笑了笑，心里准备的一些草稿，还是没能够说出来。
牧翼也跟着笑：“你知道有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吗？说吧，找我来是想做些什么？”
顾念黎叹了一口气：“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我过来的确是想问些东西。”
“关于什么的？盛行？”
顾念黎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能够让你伤神费心的，在我已知的人里，除了他，也就没有别人了。”牧翼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还带着点打趣的意思。
顾念黎叹了一口气：“好像也的确如此。”
牧翼：“不过说到他，这段时间可是做足了让人大开眼界的事情。”
很显然，牧翼是知道一部分内部情况的。
顾念黎赶忙去问：“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牧翼的表情有些奇怪：“他这段时间应该是做了一个特别大的项目。但同时也算是要彻底的摆脱掉盛氏。后面很有可能在这个项目成功之后，建立一个与盛氏想抗衡的企业。”
牧翼：“一开始我也只是猜测，但是近一个月，他做的事情也算是证实了这一点。因为不仅是把钱给投入进去了，同时，也把人力资源给带了出去。”
难怪盛漆山在今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当时的表情会那么的难看。
顾念黎：“你说的基本上都已经是确定了的？”
“当然是确定的。他应该还做了很多的动作，不过瞒的比较好，我只能有一些猜测，但是具体的还真不好说。”
牧翼到底还不是内部的人员，所以光打听出来的也不是那么的多。
不过在确定了这些之后，顾念黎心里面也算是有一个数。
一时间也不知道做何想法。
牧翼：“我也在猜想，有些事情是不是因为你？盛行这五年多做的事情我也算是看在眼里面的。说是偏执，都不为过。”
他投过来的眼神，也让顾念黎心尖跟着一颤。
无外乎别的，自己其实也有一点这样的猜想。
见到顾念黎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牧翼没有提起这件事，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和沈奕谦的关系很近？不再考虑到盛行的纠缠的话，是不是要打算在一起了？”
其实，不管是盛行做了多少的事情，顾念黎如果不想，不愿意的话。也都是白搭。
可这其中的态度，有的时候牧翼也觉得摸不清楚。
按道理说，从之前顾念黎表达出来的想要图一个安逸的生活的情况下来看，之后的选择也应该就是沈奕谦了。
牧翼心里面在猜想着。
可却见到顾念黎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差不多想好了，也做好了决定。不会与沈奕谦在一起的。”
说的这段话倒是让人觉得诧异。
顾念黎又接着道：“在回到这个城市之前，我就已经和沈奕谦当面仔细的聊过了，也算是我之前做的一件事不对，同时也向沈奕谦道了歉。之后对关系的话，也算是回归于朋友的状态。”
当初回去的时候去找沈奕谦谈论起这方面的事情，顾念黎心中是非常的愧疚的。
但是在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沈奕谦却像是早早的有了准备。
甚至在见面的第一时刻，沈奕谦就已经开了口：“让我来想一想，你最近一个月是给了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思考到的最后的答案，是不愿意，对吗？”
顾念黎当时是极度的诧异：“你都知道了？”
沈奕谦还是保持着那个笑容：“在你决定去出差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确定好了，最后可能面对的答案。结果这一个月，也正如我所料的那个样子。”
最后两个人交谈了很长时间。
顾念黎那个时候的心情是非常的复杂。
沈奕谦表现出来的却没有什么悲伤的感觉。
牧翼此刻听到这番话，也是格外的诧异：“所以说你这一次回来的目的也不仅仅是因为什么创业？不会真的是我所想的那个样子吧？”
顾念黎轻轻地笑了一声：“应该就是如你所想的那个样子，有的时候，其实也要感叹一下命运的复杂程度。兜兜转转，甚至还有可能回到原点。”
两个人都沉默了。
良久，牧翼才叹了一口气：“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的话，我记得你之前有一个学生，和盛行算是非常好的朋友，可能去问他要比我得到的答案更加详细。”
顾念黎点了点头：“不过我心里面一直是有一个猜想，不敢去确认。但是现在，怎么说呢？”
顾念黎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最后和牧翼告了别，也准备如牧翼所说的那个样子，去找一下纪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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