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的话有些少，这让江绣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
“欢儿，”江绣越发局促，“对不起……”
江绣很干脆地道了歉，这让秦欢有些意外。
毕竟，原主从来没听到过这三个字。
秦欢没有说话。
原不原谅江绣，那是原主的事。
“欢儿……”
秦欢的沉默让江绣有些惶恐。
虽然这些年她和女儿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但自己一直都很爱她。
她知道，这些年自己亏欠女儿太多。
她也想和女儿多些时间相处，可是没办法，欢儿和江哥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每次一看到她，自己就会想到江哥去世时的样子。
那时江哥满身鲜血还不忘让自己活下去的画面，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
“嗯。”
秦欢淡淡应了一声。
感觉气氛有些奇怪，就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郑金浩发过来的信息。
——老大，情况怎么样了？
——还可以。
已经初步得手了。
离胜利也该不远了。
——恭喜老大！
郑金浩表示很高兴。
明显还没意识到自己又被挖了一个墙角。
——嗯。
两句一聊完，秦欢就放下了手机，问江绣：“你和向峰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向峰就是江绣小儿子的爸爸。
一提到他，江绣脸色就有些发白。
“我，我还没有这个打算……”
她还没办法忘掉江哥。
而且，欢儿也说没办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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