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张小暖接起。
“是我，脑残粉。”陆轩自报家门。
“我知道是你，你有什么事？”张小暖问。
“那个……”陆轩突然有些局促。
小心翼翼商量道：“樱桃酒我没抢到，你能不能帮我跟女神说说，让她再卖我一瓶。”
“卖你？”张小暖疑惑。
“老大不是都送你一瓶了吗？”
她还记得那天，程潇亲自给韩东打电话，要来的脑残粉家的地址。
“哎！”陆轩重重叹了一口气，说到那瓶酒，又是一把血泪。
“那酒被我爸和他的朋友们喝了，我是一滴没捞着，所以……能不能……”
“那你等一下，我帮你问问。”
张小暖说完，看向已经坐到三轮车上的程潇。
“老大，脑残粉还想买一瓶樱桃酒，行不行？”
脑残粉？
程潇记得这人！
当时在直播间内疯狂打赏，她有些过意不去，就送了一瓶酒的粉丝。
程潇想了想，点头：“行，那卖他一瓶。”
得到肯定的回答，张小暖立刻传话：“老大同意了！”
“欧耶！”陆轩握紧拳头使劲一挥，整个人兴奋的乱转。
“女神就是女神，我真的爱死她了！”
“小暖，银行卡号发过来，我这就给你转账。”
“……”
“……”
挂断电话，张小暖坐到三轮车上。
突！突！突！
熟悉的声音响起，三轮车行驶起来。
漆黑的街道上，朦胧的车灯，越发的暗淡。
只能照到前方不远处。
十分不便。
见状，张小暖建议道：“老大，我们买辆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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