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对夏怡洋的歉疚，他给她带来了这么多伤害。
夏怡洋微微抬起头，用手捂住了欧阳瑞的唇，目光里是不再掩饰的爱意：“你不用道歉，我都知道，都理解。”
“不，这次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不应该这么草率对你提出离婚，还派了律师来逼你。怡洋，真的对不起。”深情的黑眸溢着浓浓愧疚，直看得夏怡洋连灵魂都发疼。
“或许你的做法是对的。”夏怡洋这么说，欧阳瑞分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
轻轻推开欧阳瑞，夏怡洋退后了两步，让他可以真切看到她眼底的光芒：“我知道是小桃逼你的，对不对？”
欧阳瑞大惊，他隐藏得这么好，并没有露出破绽，她是怎么知道的？
夏怡洋柔柔里，眼底有几分无奈与悲伤：“欧阳瑞，你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你为了让赫连昊替我解蛊，才成为他的属下，甘心被他利用。这样你和小桃就成了同事，都在赫连昊手底下做事，她又怎么会放过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她做了什么交易，但我相信这肯定跟她有关。”
夏怡洋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欧阳瑞黑眸涌入星辉，在感叹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他这样逼她，伤害她，她却无视自己的痛苦，反而看懂他所有的苦衷。
“怡洋……”欧阳瑞上前一步，微微张开了双手，没等他开口，夏怡洋毫不迟疑扑进他怀里，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控制不住的泪湿了欧阳瑞衣襟，痛漫延入心，揪扯着他的灵魂。
夏怡洋头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欧阳瑞，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好不好？虽然我知道你有苦衷，可那些话还是让我很受伤。欧阳瑞，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想通了，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活着的每一天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欧阳瑞，我们回E城去吧，回容瑞堡，好不好？”
面对夏怡洋这么简单的要求，欧阳瑞还是不能答应。
双手捧起她的脸，俯身一一吮去她脸上的泪。
每一滴都咸涩至极，腐蚀着他的心。
夏怡洋没有拒绝，只是，乖顺地闭上眼，任由欧阳瑞吻去她的泪，吻干她内心的痛苦和不安。
每一个吻落下都是甜蜜里夹杂着苦涩，并不纯粹，有时痛彻心扉。
夏怡洋悲伤至极，止不住泪，欧阳瑞一一吻去，痴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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