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觉得如何？”
秦焱没有再继续进攻，而是望着红衣大长老，笑着说道。
只是……
这番言语，听起来没什么，但总是感觉……
像是挑衅一般。
不过，这一刻，也没人会在乎这种事了。
因为，他们都已经完全石化了。
他们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秦焱，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个……
怪物！
对，没错，一头怪物，一头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认知的怪物！
废话！
连飞升境五重天的灵气都能够撼动，甚至能够逼退，不是怪物是什么？
那可是飞升境五重天啊，那可是沧溟王朝真正的强者啊！
至于红衣大长老，亦是一脸惊诧。
这一幕，是完全出乎其意料之外的。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再次观察起秦焱来。
这一次，他面色不再平静，而是略显凝重。
这一次，他的双眼越眯越紧，直至眯成一条缝。
但！
很快，这一条逐渐张开，直到消失。
是的，红衣大长老此刻双目瞪的浑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甚至就连身子，也在微微颤抖着。
他，显然是发现了什么。
良久过后，红衣大长老才逐渐平静下来。
此刻，他再次望向秦焱的眼神不再如当初那般平静，是满意，是欣赏，甚至还带着一丝……
狂热！
“这家伙，竟然有两个……”
红衣大长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
虽是苦笑，但依旧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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