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角落给丫丫设计裙子，有个女人过来我们聊了两句，很投缘就把丝巾送她了。”怕周允石再问什么，孙丽芳赶紧把稿纸打开来给他看，“喏，就是这个。”
“除了这个还有吗？”没头没尾的，男人忽然又问了一句。
“什么？”孙丽芳搞不懂这个问题。
她都已经老实交代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没什么。”临走前，周允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手上的稿纸，末了，递了个长方形的礼盒给她。
打开，里面是一根黑底描金的钢笔。
原来是让她送东西呀，孙丽芳了然，不动声色地绕开眼前神色莫名的男人，又想了想。
末了，直接把稿纸本塞进面色阴沉的男人手里，这样总行了吧？
他想看就看个够。
排队时，悄悄看一眼，她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为什么周允石脸色反而更黑了？
就那么好奇她的本子吗？
“哇，原来你在这里啊。”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孙丽芳头都不抬，向前进一步。
杜巧稚见她不语，脸上露出一个莫测的笑，跟在她旁边，“我刚刚看到了，你怕丢人，还换了个礼物。”
女孩絮絮叨叨个不停，终于引得孙丽芳的抬头，平静无波的目光看着她。
也是够无聊的。
“麻烦这边登记。”终于轮到孙丽芳，工作人员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女孩“啧”了声，看到东西后更加不屑，“送根笔寒不寒酸啊？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呢。”
“杜巧稚！”旁边突然有人叫女孩，她猛地转头，被来人吓了一大跳，小声道：“姐夫。”
“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男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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