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子难看的脸色，云锦猜他是应该看到了过云月。
“里面现在什么情况？”云锦问。
“还不知道，疯……带着父皇刚进去。”
下意识的在脱口说出来疯子之前太子把话咽了下去。
他们正在说着，屋子里面传来疯子的笑声。
疯子的笑声有点大吓人。
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屋子里。
“你薄情寡义，我母亲不过是喜欢你，你就那样对她。”过云月声音哽咽。
云锦下意识抬头看向太子。
下一刻就听皇上在声音从屋子里面传出来，“你母亲是妖女！她给我下蛊，不然我怎么可能跟她生下你！”
“哈哈哈，用得着她的时候你说她是圣女，用不着的时候就成了妖女，”过云月的声音陡然尖利，“如果不是你利用她对你的感情吊着她，让她从你身上看到了希望，她会给你下情人蛊吗？”
“既然把她收进了后宫就好好的对待她，为什么要她死，为什么连我都不放过！”
过云月歇斯底里，似乎是对皇上做了什么，皇上发出一身闷哼。
“你……早知道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年我就应该亲手杀了你！”
过云月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大笑。
“真是可笑，我出生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把我杀了吗？亲手把我摔死的！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给我用了蛊虫，我现在哪里能站在你面前报仇！”
“在宫里十六年，我每时每刻不在煎熬，你明明知道寻秋歌会因为我母亲的事情迁怒于我，你还把我送到寻秋歌身边抚养，你不就是想看着寻秋歌折磨死我吗？”
“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皇上气息有几分不稳，“你……你这个逆子！”
“哈哈，还逆子？你有把我当儿子吗？你眼里怕是就太子和沈燕归两个儿子……不，怕是你连沈燕归都没当成儿子吧，不然，有谁会把自己儿子培养成一个杀人的机器，甚至为了救太子把噬命蛊唯一解药给了太子，哈哈，太子知道他的命是你从另一个儿子手里夺过来给他的吗？”
屋子里过云月的声音很清晰，清晰到太子都听得清里面过云月说话时每一个语气起伏。
云锦看到太子背影僵硬了，就算没去看太子的脸色，云锦也知道现在肯定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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