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
达摩摆了摆手，示意他自有分寸。
转睛微笑地看着七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此言一出。
知秋一叶惊呼道：“圣僧，原来你也是七世怨侣？！”
“咳咳！”
素天心和龙葵不约而同，朝他投去无语的眼神。
“这确实不太可能哈！”
知秋一叶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反正我也不可能是七世怨侣，那么就只剩下……”
目光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定在……龙葵的身上。
“你看着我作甚？”
龙葵扶额道，“我是个女的！”
“谁说七世怨侣就一定是一男一女？万一是两个男的或者两个女的呢？”
知秋一叶理直气壮，“我说的对不对，圣僧？”
哥们儿，你有这脑洞，还修什么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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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无量！
达摩摇了摇头，“不对！”
“哈？难道七世怨侣真是一男一女？”
“不然呢？”
“可这里除了你和我两个男的，就只剩下七夜魔君了！”
知秋一叶嘟囔道，“人家是阴月皇朝的魔君，绝不可能是七世怨侣！”
“圣僧，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哥们儿，你这是逆向的言出法随啊！
为啥每次都能完美地排除掉正确答案呢？
敢情你特么是毛利小五郎转世是吧？
莫非这个知秋一叶，就是老天爷派来搞我心态，磨砺我心性的妖孽？
“不会！”
达摩深吸了一口气，“七夜，你便是七世怨侣之一！”
此言一出，满场尽皆惊愕。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七夜。
充满了难以置信和震惊。
包括素天心在内。
“这、这怎么可能？！”
仿佛遭受电击了一般，七夜呆若木鸡，失魂落魄。
“七夜哥哥……”
聂小倩一时也是难以接受。
听得达摩续道：“七夜，你与宁采臣本是孪生兄弟，十九年前，红河村一战，阴月太后将你夺走，你和聂小倩的肉身都藏在幻波池中！”
“幻波池？你居然也知道幻波池？”
七夜再次震惊了。
其实，他早就怀疑自己并非阴月太后亲生。
因此也曾派人前去幻波池察看真相。
只可惜，那人始终不肯告诉他，而且已经香消玉殒。
此时听了达摩的话，内心开始动摇了起来。
可他仍然有些不相信，“你、你有何证据？”
“回去问问宁采臣的母亲，一切真相，皆可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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