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明湛问：“你似乎不开心？”
杜若点头，“本性和道心相冲的时候确实很不舒服。就今晚的行动，充分说明了我不是一个好修士，但是就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以及道心之路来说，我又希望自己做一个好修士。你说矛盾不？”
她不开心的就是这点，以前吧，她从未主动害过人，当然，邪修除外。
但是今日，她却打破了她固有的原则，不论葛云飞再怎么不好，再怎么虐待长歌，但是都跟她无关。就算葛云飞看不起她，但是也没有做出过伤害她的事，头一回，她主动对付了没有与她为敌的修士。
原以为的开心并没有，反而心上就像背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明湛眼中闪过一阵焦虑，突然说道：“你以前的确不是这样，至少在我看来，你应该是你自己所描述的那种好修士。”
杜若一愣。
明湛接着说道：“自上回见过鲛人之后，你就变得感情化了很多，做事也爱凭着自己的性子来。”
“你的意思是鲛人影响了我？那怎么可能，鲛人是迷惑不了我的。”说到这儿，杜若突然止住了话头，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或许，她体内的邪气根本就没有清除干净。
“明湛，作为局外人，你在我身上观察到了什么？”
“具体什么说不清楚，只觉得你自从进了这散仙城后就不一样了，特别是你扮演邪修的时候，那股气息真是太像了。杜若，你之前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杜若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全身一阵无力，还好发现的早，还好她和明湛都是敏锐之人，虽然她的变化微乎其微，但是终究在没有酿成大错之前被发现了。
“明湛，这两个多月里我要闭关，要劳烦你了。”
明湛没有多问，只答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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