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洛离并没有如料想中的那样不自在或者害羞，只是冷冷问：“心悦？依我看，你——是心悦寒璃吧？”
冷少垣语塞，洛离也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寒璃了吧。愚弄我，很有意思，是不是？”
冷少垣觉得不妙，“不是，我是觉得如果……”
“说说看，你是怎么发现的？玄钰和我的身份。”洛离的语气意外的平和。
这个问题，在她知道冷少垣知道她有灵域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
在此之前，她自认就算女孩子的身份暴露了，玄钰也不会暴露出去！
可玄钰暴露了。
在她小心翼翼，那么谨慎的情况下，还是暴露了。她有为什么没有理由相信对方也知道她的女儿身份呢？
况且他早先两年前态度的转变本身就很可疑。
这是个两难的问题，对于冷少垣来说。说实话，洛离别说不信，就算信了，也肯定会疏远他的；可假话的话，纵然能安抚洛离一时，一旦被发现他就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只有沉默，等待着对方给他判刑。
漫长的沉默后，洛离内心无奈，“不想说？”
“不能说。”
“那就不必说了。”听到这话的冷少垣心头一跳，然后就又听洛离道，“总之你冒险来此的恩情，我领了。”
领了？冷少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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