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要等转化结束吗？“我明白了。”
“你对这里很熟？可一年前，你也才十一吧。”南黎川转移了话题。
“那就要得益于我那位好师父了。”洛离的声音冷了几分，“从八岁开始，每月前半个月试毒，后半个月就是在这里过的。中外围差不多都摸透了。”
南黎川沉默一下，“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那种经历过杀戮的。从你平时的习惯和作风，有人似乎想把你培养成杀手，可我不明白，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会被送到星院？”
“我也不知道。”洛离嘴角勾起，却并没有笑意，“从记事起，我就一直都在被摆布。八岁前是不断的吃药、药浴，八岁后就是各种训练，到了现在——我也还是这种状态。”
“没有想过逃离？”
洛离沉默许久，久到南黎川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却听少年道：“想过。三个月前，我是真想一走了之，我有谋生的能力，也不怕浪迹天涯，可惜被北夜晨撞见了。清灵姐还在，我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南黎川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那也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以后有麻烦，可以找我。虽然我的家族不在陌叶，但还是能帮到你的。”
“好。”
有些东西在心里压太久，也不行。能跟人说说，也是不错的感觉。或许她真的可以有一群伙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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