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魇垂着眸，系统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初始空间忽然晃动了几下，嘭的一声似乎是撞到了什么。
鹤魇将前面的那面空间壁弄成透明，这下子是很清晰的看着了那群围着的人。
“要不让吧……”蓝发女人迟疑道。
旁边的红发男人立马暴躁的怒吼：“让什么让！老子绝对不会让！”
金发金眸的女孩手中握着一颗白色珠子，淡淡道：“不让。”
带绿帽的大叔笑嘻嘻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我是不想让的。”
一直没有开口的棕唇女人阴森森的桀笑了几声：“我同意让。”
金木水火土。
自然五系。
“这一块位面是我们的，凭什么让！”红发男人狠狠瞪了棕唇女人一眼。
“让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停止攻击？”棕唇女人讥笑。
红发男人默了会儿：“老子去弄死他们！”
“老四，别冲动！”大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顿时就僵住不动了。
金发女孩举起手中的珠子：“现在更应该知道主神去哪儿了。”
“老头又去哪里了？”
“谁在找老头子啊？”
老头出现，鹤魇顿时眯起了眼睛。
还是第一个位面的那老头。
“老头子怎么感觉有谁在偷窥……”老头左右看了看，没发觉什么，只以为是错觉。
“老头，说正事，主神不见也就算了，怎么那位大人连魂体都破碎了？”
说起这件事，老头的脸色微凝。
“这事我也只是知道一点，好像是说要改变什么。”
改变？
这玩意可碰不得。
“他在哪？”
突然闯进的一道女声让众人齐齐警惕起来。
空间忽然扭曲，一个少女懒洋洋的走了进来。
老头此时的脸上写满了卧槽。
“老头，你孙女？”
老头：“……”
是他孙女就好了。
少女穿着一身的休闲装束，双手揣进卫衣口袋中，漂亮的眸子幽幽盯着老头。
“在哪里？”
老头：“谁啊？”
“你知道的。”
老头：我真的不知道。
他猛地想起什么，而后有些瞠目结舌。
这么久了，他才知道，果然是老了。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情。”
“好。”鹤魇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老头啧啧了声，意味不明。
他还以为她会揍他呢。
他轻咳一声：“想必你刚才已经听到了，什么让不让的，我就是想让你将那些家伙一个不留全弄死，简单吧？”
五人：“……”简单个屁！
蓝发女人忍不住想要提醒鹤魇，结果后者先点了头。
“老头，你是不是想害人？”
老头鄙视的看着红发男人：“等会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和别人的差距。”
这句说的，他好像很不堪。
嗯，的确不堪——
嘻嘻嘻，保持不了冷静了。
五人惊呆了的表情包就这么做好了。
鹤魇踢开碍事的家伙，跨过地上的血迹重新回到老头面前。
“你现在的罪恶值是多少？”
鹤魇顿了下，查看到的却是问号。
老头笑眯眯的道：“可以够你花很久了。”
鹤魇现在不想知道这些：“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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