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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了前因后果，陈默这一刻当真是情绪复杂至极。
他不知道该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是露出悲哀的表情。
玄女那个时代惨遭屠戮，仅剩玄女一人。
炎黄时代惨遭屠戮，活下来的人背负着血海深仇。
而这一切的凶手都是神话时代。
可神话时代也被屠戮过，凶手是洪荒六圣。
而洪荒六圣呢？
已经静悄悄的死在了界外。
做下了那么多的事情，谋划几个时代，手段更是凶残，不计后果，不择手段，最终却是走错了方向。
当真是可笑至极。
也悲哀至极。
而一切的源头，归根结底，这颗星球是一颗实验星，是那黑影用来做实验的地方，他的实验或许早已经成功，也可能早已经失败，又可能早已经放弃。
但这里的人，被他遗忘了。
因为对他来说，这里的人如同蝼蚁，不值得他再去看那么一眼。
甚至，他从未将实验后的那些实验品放在心里。
毕竟，他出现了，见了陈默一面，自称是陈默的引导者。
他也说了地球的一些真相，他自己也知道地球上的人出不去地球。
可他仍没有丝毫要帮地球人解除本源限制的意思。
恐怕在他眼里，若不是陈默在地球，这颗星球他永远不会在想起吧？
还有那些实验品，纵然想起，他也懒得去帮他们解除限制吧？
果真是神魔眼中无苍生，若要至高至伟，必须‘无情无性’！
陈默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只是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那黑影，亦或者是在嘲讽各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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