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巨灵神怒目圆睁的爬起来，站直后立刻撸起袖子，攥紧快比小猴子体格还大的拳头。
“小鬼，你找死么！”
小猴子将抓着头发的手背到身后，退却两步。
“对不起，我借用一下，没用了我再还给你。”
“还…难道还能再粘上去吗！”
巨灵神怒火难消，却碍于这是在蟠桃会上不好动手。
恰好这时，有路过的仙子忙地小声提醒。
“巨灵将军，它是司监上神的徒弟，不好惹的呀。”
“司监上神的徒弟？”
巨灵神故意大声说出来，引的旁人议论纷纷。
“司监上神的徒弟，品行怎么会如此拙劣？”
“最近一直在传司监上神收了一只灵猴为徒，想不到竟是真的！”
小猴子蹙眉左右看着，这时巨灵神脸色缓和些开口。
“是上神的徒弟啊，那这事就此算了吧，以后不可如此顽皮了。”
看在林萧面子上既往不咎，巨灵神的面子也能过得去。
小猴子眼前一亮，薅了一把头发他都不生气了，师傅大名竟然如此好使！
从众仙眼皮子底下溜走，小猴子立刻找到白毛老鼠精献上巨灵神头发。
“头发我拿到了，一点都不难～”
“这么快，一点伤都没受？你可真厉害！”
白毛老鼠精一脸崇拜，抓过小猴子的手紧握着。
小猴子脸热的发烫，眼神不好意思的想旁边闪躲。
“所以…你现在开…开心了吗？”
“开心！可我……又不开心了。”
开心了，但并没有完全开心？
白毛老鼠精脸上喜悦渐渐淡化，手也慢慢松开。
临了却用长长指甲在小猴子掌中轻轻勾挑一下，勾的小猴子心痒痒的。
小猴子急道：“你怎么又不开心了，我要怎么做你才能高兴啊，再去薅那人一把头发？”
巨灵神直接落泪：如果我有罪请让司监上神惩罚我，而不是硬薅我的头发。
知道这点头发对于一个中年神仙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命啊！
白毛老鼠精轻咬红唇摇头。
“那样我也不高兴，这里我待够了，想出去散散心。”
小猴子开怀一笑。
“嗨，我当是什么事儿，想出去还不简单？咱俩一起走。”
小猴子愈发大胆，屏住呼吸握住白毛老鼠精的纤纤玉手。
白毛老鼠精却面露犹豫，轻轻较着力向回收着手。
“你不要陪在你师傅身边么？你师傅找不到你会着急的，你还是回到你师傅身边去吧。”
这话提醒了小猴子，想想连声招呼都没打的确不能离开太久。
“这…有了！”
“我回去和师傅说一声，他一定会同意的！”
小猴子松开手就要回去，白毛老鼠精见况不对紧忙拦下。
“别去，你师傅不会同意的你和我一起走的。”
小猴子不解的眨了眨眼。
“为什么？我师傅可宠我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他不会的。”
白毛老鼠精两眼一转，张口就来。
“因为…因为他知道我是妖，仙妖不两立，他当初就因为我是妖才唾弃远离我的。”
“仙妖不两立……”
小猴子脑海中一个声音若隐若现，单纯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复杂东西。
“那便不告诉他，咱们俩偷偷走，赶在蟠桃会结束前回来就行。”
白毛老鼠精笑盈盈地点头，这便是她的设计！
……
……
盛会首席。
林萧酒过三巡，眼前渐渐地模糊，暗自一拍脑袋。
糟了！忘记这琼浆玉液不能多喝，不会又要……呼噜噜噜。
脑袋一沉，林萧当场趴桌上睡着。
玄女第一时间注意到，轻轻摇晃林萧肩膀。
“上神醒醒，您若是累了我扶您下去休息，上神？”
太上老君和托塔李天王等目光都聚集过来。
“上神喝醉了？”
玄女一点办法没有，只能点头。
托塔李天王和二郎神杨戬相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就差点笑出声来。
玉帝和王母都不是关键，只有林萧睡着，众仙才能真正放开了尽兴。
太上老君：“上神定是日夜为天庭操劳，过于疲惫了。”
“不如玄女你带上神去休息会儿，等上神醒了再回席间。”
玄女自然没意见，扶起林萧便离开席间。
……
……
另一边，小猴子和白毛老鼠精也离开了蟠桃会。
然而在离开蟠桃会前，白毛老鼠精无意间看见一壶琼浆玉液。
想着没喝过得尝一尝，于是偷着顺走一壶。
此刻，白毛老鼠精撩拨着头发，一步三扭胯摆弄风骚。
小猴子嬉皮笑脸的一会儿跑到左边，一会儿又跑到右面。
终于，白毛老鼠精忍不下去说。
“你能不能就在一边待着别来回乱窜，我都快晕了。”
“不…不好意思。”
小猴子低头惭愧一笑，很快又天真的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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