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是。”
“那苏白呢，你没事为什么往小树林跑？”
张主任已经开始相信苏白和程言没有早恋了，但他还是觉得要问个清楚。
“张主任，我就是，”苏白顿了半秒，面不改色地开口：“学习太累了，出来散散步，加上用眼过度，看见绿的比较舒服，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
张主任：“……”
怎么听都像是假的。
不过想想，苏白全程都很冷静，除了一开始喊的那嗓子有些反常，其余的反应看来，确实不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样子。
张主任暂且没管，看向祁喻和钟雪，“那你们两个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祁喻：“……”
都被当场抓包了，狡辩还有用吗？
钟雪：“……”
怎么当时就是她抓着祁喻的领子呢，不然还能试着撇清一下关系。
张主任指着他们俩，“何老师，蒋老师，这两个人我看到的时候，抱在一起嘴对嘴呢，那叫一个不堪入目，明摆着就是在谈恋爱，你们俩说说吧，应该怎么处理？”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江墨帮着陈左交了作业，回到座位上趴着闭目养神。
教室里，有个男生头埋得很低，正在刷贴吧，刷完了一中的刷三中的。
“卧槽，牛皮啊！”那个男生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了？”他身边的同桌问。
“哎，我跟你们说，三中发生了一件大事。”男生和身边的同学说，声音里掩不住的震惊。
“什么事啊？”又有一个人出声问。
男生又低头看了眼手机，似乎是为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你们知道三中那个年级第一吗？”他问，“高三的那个。”
“一个女生是吧，叫什么来着？”
陆清野悠悠接了一句：“苏白。”
江墨脑袋动了一下，换了个方向，目光落在八卦的男生那里。
“对，就是她。”
“她做什么了？”
“她——”男生故意拖长声音卖了个关子，“早恋被抓包了！”
陆清野：“！！！”
翟霍：“？？？”
陈左转头看向脸色瞬间黑下来的江墨。
正要起身的宋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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