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好奇道：“边境的女人会参军吗？”
李参将道：“边境平时没有女军，不过异族来犯的时候，妇女都会上马征战。”
云暖哦了一声，看来想去参加女军的想法破灭了。
送完小女孩，李参将就带云暖在青州城四处看看。
青州城的街上同样人来人往，卖家吆喝售卖，买家讨价还价。跟别的繁华城市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要说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边境的女人与男人没有什么区别。云暖心想，生死在即，谁还会有闲心想这些无聊的东西。真该让朱小姐那些人到边境来看看。
前方，一个卖混沌的摊子招呼云暖两人道：“军爷，您二位尝尝我家的混沌。”
李参将笑道：“这家的混沌是青州城最好吃的，我们去尝尝。”
云暖无异议。
两人便坐到了混沌摊上。摊主熟练地包混沌，然后下锅，热气蒸腾而上，像极了战斗时的烟尘。
很快，两碗混沌就端了上来。青翠的葱花飘在汤面上，隐隐可见馄饨皮中的肉馅。
摊主道：“两位军爷慢用，锅里还有。”
云暖用勺子舀了一个馄饨放进嘴里，鲜香的滋味立即在口中炸开，直到馄饨吞下肚口中的鲜香仍未散去。
云暖加快了吃馄饨的速度，一口，一口，一口。小小一碗馄饨很快被吃完。
云暖道：“确实好吃，不愧是青州最好吃的馄饨。”
摊主笑道：“这还是我小时候奶奶包给我吃过的，后来就总想着这个味，就把它做出来了。不过，跟我奶奶做的可差得远呢。”
云暖又夸赞了一声。
后来云暖才知道，摊主是被一个老太太收养的，只是老太太在一次异族入侵中死去了。之后摊主便有了这个摊子，一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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