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势必要往天帝陵园走上一遭，看一看那里的风景。
“秃子这种话还是别说了，灵山一脉可不好惹。”
“再说，上古年间，我道佛两教精诚合作，一起奋战在抗击域外邪族大军，保护家园的最前线，乃生死袍泽。”
风府之主含笑说道，算是认可前者的说法。
牧尘耸了耸肩。
两教之间，疯狂口嗨，乃是传统艺能。
今日我说你贼秃贱尼，明日你骂我牛鼻子老道。
“既然你已见过镇守在北界的天阵皇与第四殿主，又得曼荼罗支持，那便放手去做吧，算我一份。”
“希望日后，我能有机会唤你一声...小师弟。”
风府之主话落，双眸闭拢，溘然长逝。
周身再无半点气息波动，耗尽最后一缕元气，如一尊雕塑般静静端坐在石座之上，古老威严。
此前曾提过，天帝证道后不久，就开创了上古天宫。
五殿九府，几乎每一位巨头都受其指点，有师徒名分。
整个天宫上下，都可视作他的徒子徒孙。
譬如，五大殿主，便是天帝手把手培养出的天至尊。
只是，由于天宫创立不久，远古大劫便猝然爆发。
否则，五位巨头也不会止步于灵品，少说仙品起步。
牧尘与曼荼罗的谋划若能成功，立下泼天大功。
那么，曼荼罗私下代师收徒之事，五殿九府都会认下。
刚刚入教的牧尘，可不就是天宫巨头们的小师弟？
风府之主此言，算是提前祝贺牧尘行动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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