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柳如是道：“当年我受困时，也没见他们显显灵。如今威胁到他们的利益，倒是来的比蝗虫还快。”
“唔……”
冰河面色惨白。
“冰河？”凤长歌急忙过去。“别过来！”冰河一把推开她，“回青丘！现在！回去！别管我！你，”他看向柳如是，“带着她先逃到浮玉山，然后从那里回青丘！五百年内，别再踏出青丘一步！”
“冰河你……”“快去！！”
冰河把凤长歌推到柳如是怀里，“她交给你了！别让他们发现你的行踪。”
“好。”柳如是一把拽过凤长歌隐遁。
在走之前，凤长歌看见冰河这一边降下金色的镣铐和长索。
“南海龙子，故作悖逆天道之语。着贬于海神渊。”
高挂的免战金牌闪着金灿灿的光辉。
“……”
凤长歌惴惴不安地坐在青丘族长涂山月安排的竹舍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这次逃脱，我们就改名换姓，静待时机，好重新踏上这征途。”凤长歌心想。“一定要按先祖的教诲，一步步扳回这维持了数万年的不平等局面。”
柳如是给她剥了块糖果。
“吃块糖吧。族长说她为了先祖，会力保你无事。”
“难为你和我在这里待着。”
“没事。”柳如是说，“我有的是时间。”
若干世后，当这篇传奇载入后人所撰写的历史，没有人知道他们最后有没有重聚。
也许他们重新起程，在天下人中举起旗帜。
也许他们湮没在了三界中的时间之河，了然无痕。
也许，他们改名换姓，隐匿了身份，在世间行走，合纵连横。
期待后世说书人的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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