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对这次推广有什么意见吗？”
蔡能眉眼都在笑，仿佛这份推广是他们给多年不见的好友一个见面礼，南明月突然觉得这是他们报复，她无言以对。
白洁立马接过连声应和，“没什么问题，我们一定会在规定的时间内交出满意的答卷。”
...
此次参观一共花了三小时，到了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南明月的工作团队和顾氏告别后，就坐上了她们之前来的那辆车。
上了车，南明月累到不行，躺在车背上闭着眼不说话。白洁上来后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车里加上司机一共四人，谁也没说话，氛围突然有些诡异。
等到车开，白洁没忍住才突然开口，“你和顾总好像认识。”
一语激起千层浪，最先反应的是小玉，“可不认识吗？那天明月姐不是还把人给认错了吗？顾总应该是对明月姐记忆犹新呢。”
“不是，在这这次之前...”
她话没往下说，一直观察南明月的反应，很可惜南明月闭眼什么反应都没有。白洁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根据今天两人的沟通，她隐约觉得两人有什么故事。至于什么故事，她猜不出。
两人实在相差太远，白洁猜不出也不奇怪，她把注意放在顾琛旁边的蔡能身上，想到今天他的热情，白洁疑惑道：“你不该是认识蔡能吧。”
南明月睁开眼，“是的，认识，老乡来着。”
“南县人？”白洁追问。
南明月不耐烦的点点头，“一个村里的。”
白洁：“那你就是不认识顾琛咯。”
南明月再次闭眼没接话，白洁一贯会脑补，把今天所有的不对劲都按在蔡能头上，末了还夸了几句蔡能，“这人真不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知道要照拂下老乡，今天参观时也格外热情、只怕连这两次推广机会都是他提的。”
白洁实在太吵，南明月听不下去，闭着眼小声提醒，“我还在生病呢。”
意思是希望她能看自己生病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除了感冒的难受她脑子里还有一堆的螺丝，想到那份推广南明月没由得叹气出声。
白洁话堵在嗓子口，看到南明月脸色，很识相的不再说话，一直到把人送回，车里再也没想起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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