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持沉默不语，体内已经成形三道剑势，他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人。
在游戏里对于这种谜语人类的NPC，自己一般都是上去一剑，只是这个打不过，所以他思索着有没有极限零点九换一的机会。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而是继续道：“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个暗持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个普通的暗持者，可不会出现在优未城这个地方，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苏持盯着男人看了几秒，他知道自己看来必须要说点什么了：
“地球，我来自地球村。”
在圣净的语境下，地球这个词汇并不算突兀，地球村也只是被当成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子。
“地球村？没听过的地方……算了，反正来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斯泽没有往下深究。
对于蒸汽歌来说，来历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要是可以，他们连教会的教皇都敢收。
斯泽略过了上个话题，重新丢出了一个问题：“你快要一阶了吧。”
一阶……听到这个词汇，苏持睫毛颤了一下，脑子里想到游戏里的设定——
圣净是《神话》历史的开端，这个初代的文明创造了一直沿用到后世的【十八阶等级分辨法】。
其经典程度是哪怕连玩家，都一直在使用这个方法辨别等级。
苏持面板上显示的等阶是零阶，说明他甚至都没达到十八阶的下限，仍然是一个凡人，但正如斯泽所说，其实他离一阶已经不远了。
对于超凡文化落后的文明、世界来说，零阶与一阶之间近乎是天堑般的存在。
就像地球的人类文明，或者是现阶段的圣净文明，凡与超凡的距离，可以是无限大。
但是要是有足够的超凡知识和修炼条件的话，跨越这一条线并不困难——
苏持正是如此。
他拥有固化的至高体系，依靠完整的尘仙体系的力量，应该很快就能冲破桎梏到达一阶。
但是这种情况能说实话吗？苏持二话不说就是装傻：“一阶？怎么可能！我还早呢。”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但是藏拙无疑是稳妥的。
三连否定让斯泽缓缓的打了个问号：“？算了，你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对你确实没有恶意，不然你早死了——”
“毕竟我是二阶。”
“二阶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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