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越开心他的心就越痛。
他感受不到她身体之中任何的灵力，她多年以来努力修炼的修为全部化作了乌有，到底是遭受了玉凌姝什么样的折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都是玉凌姝给害的。
他知道，他应该杀了玉凌姝这个罪魁祸首，可是一想到玉凌姝会死，他的心就狠狠地抽痛。
可他如何不杀玉凌姝，怎么对得起玉溪，怎么向玉家交代啊！
他走出房门，帮玉溪小心地将房门带上，他喊道：“来人！”
“少主！”有个小厮走上前来行礼，“见过少主。”
“你去……”程寒声音顿了顿，他一狠心下了决定，“将玉凌姝……修为废掉，扔出程家。”
小厮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牢房中，凌姝看着一个小厮提着一把长剑走了过来。
看其神情，来着不善。
凌姝看着那位小厮，眼中一抹惊讶一闪而逝：“你是小佐？”
小厮拿着剑的手一顿，他盯着凌姝，眉头微皱：“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凌姝笑了笑，她说道：“难道你忘了你曾经杀过我了吗？”
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有几个人想要杀她，名叫小佐的人就是其中的一个人，还要多亏了他那刺她那一刀偏离了要害，后来又因为天气的原因没有再动手。
闻言，小厮眼睛陡然睁大，他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凌姝：“你是那个没有死的女魔头？”
“你不用怕我，”凌姝动了动她手的手，锁链的声音“哗啦作响，她说道：“我一个被限制住手脚的人能做什么呢？”
“当初，你……你没死？”小佐不确定地说道。
他不敢确认凌姝是鬼还是人。
那天那个女魔头明明已经没有任何气息了，他亲自探的，后来他领头的大哥不放心他又给补了一刀，不应该还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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