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兄弟倒是不难分辨——
自信而内敛的是哥哥日足。
谨慎而谦逊的是弟弟日差。
而眼前这位目光时不时往下瞟的少年,无疑就是被划分到分家的日差了。
关于日向一族的事,鞍马裕倒是早有耳闻,但今日见到日差,却还是忍不住为他的境遇感到同情。
说起来,这孩子确实挺倒霉的。
只是比哥哥日足晚出生了片刻,就被划分到了分家,未来还被日斩放弃、成了政治的牺牲品,甚至,就连天赋卓绝的儿子宁次,也难逃沦为分家的命运。
“小鬼,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吧!”
就近找了一家茶楼,鞍马裕和日差进了楼上的雅间。
两人面对面坐好以后。
鞍马裕看着面前的日差,问道:
“找我有什么事吗?”
由于鞍马裕刚才准确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日差这会儿有点小激动,心直口快道:
“裕大人,我想拜您为师!”
端茶进来的侍者和鞍马裕同时一愣。
“你想拜我为师?”
听到鞍马裕的声音,使者瞬间回过神来,恭敬地把茶水放在两位客人面前,便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是的,裕大人,我是认真的。”
日差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咳咳。”
鞍马裕当即愣住,一时间,捏着茶杯的手放下也不是,端着也不是,尴尬极了。
看了一眼对面眼神飘忽的日差,他总觉得这小子是在拿自己开涮!
毕竟,整个木叶,谁不知道他的体术弱得连个下忍都打不过啊!
这小子,该不会是在故意恶心我吧?
这样一想,鞍马裕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抛下一句“我们不合适”后,便匆匆离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日差手足无措。
甚至,看着鞍马裕带着火气的背影,他连一句挽留和解释的话都不敢说,只是目光呆滞的坐在桌前,双手捧着茶杯,抬起头,努力将眼里正在打转的泪花往里憋。
“我、我只是……明明只是……”
他实在想不明白,鞍马裕为什么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拂袖而去了。
自己只是想拜个师而已。
就算拒绝,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咔擦!”
茶杯最终还是被日差捏碎,尖利的瓷片扎入手心,感受不到疼,只能看见鲜血沿着掌纹缓缓蔓延开来。
……
另一边。
鞍马裕下楼,付了钱,走出茶楼,看着外面昏昏欲沉的天色,稍加思索,便决定加快脚步赶在晚饭前,到达奈良族长家中。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多去那里走动走动。
再说了,奈良大婶做饭是真滴香!
偶尔换换口味,它不好吗?
于是,就这样,鞍马裕把刚才日差捉弄自己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他气量虽小,却也不想跟个孩子计较。
没多久,鞍马裕便来到了奈良族长家中,只是刚和给自己开门的小鹿久聊了几句,就从他口中得知这吊人今天竟然不在,就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一样。
要不,干脆把铺盖搬过来算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鞍马裕打算就这么干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看着挡在门口的鹿久,鞍马裕厚着脸皮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向院子里走去,然而,刚进院子,就听到书房里面传来一句浑厚的男声。
“鹿久,那家伙走了吧!”
“父、父亲大人……”
低头瞧见鹿久小脸憋得通红,尴尬得都快哭了。
鞍马裕只好和善地替他回道:
“嗯,走、了!”
话音刚落,书房那头当即热闹起来。
“咳咳……咳咳!”
“嘭……咚咚……轰!”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过后。
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鞍马裕在心中大致有了判断:
可能是奈良族长摔倒的时候,撞倒了书架。
然后,那些死沉死沉的书,又一股脑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想到奈良族长鼻青脸肿躺在书堆里的样子,鞍马裕忍不住在心里祈祷:
但愿书没事……
毕竟,这声音,听着就疼。
月明星稀,夜如长河。
在无言的尴尬中吃过晚饭后,鞍马裕被奈良族长请到了卧房。
这里本来不是待客之地。
但奈何书房此时一片狼藉,更不合适。
“让裕大人见笑了。”
奈良族长毕竟是上忍,身上并没有鞍马裕想象中的那么狼狈,甚至,颇有一种他之前强行搂着鹿久走进院子里的既视感。
一看就是老不要脸了!
鞍马裕深知自己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
于是,只能故作严肃地说道:
“我倒是没有见笑,只是为难族长大人献丑了。”
奈良族长:“……”
难受啊……
不过,接下来,鞍马裕倒是没有再说那些让奈良族长尴尬的话了。
毕竟,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非智者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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