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是在为了犯罪而犯罪一样……”
【为了犯罪而犯罪？】
托尼·斯塔克喃喃自语的话，像是一道闪电，让处于一团黑暗迷雾中的张煜看到了一丝事实的影子。
“对！为了犯罪而犯罪！”
张煜放下酒杯兴奋的说，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语言：
“看似毫无逻辑的诡异行为，一个被固定的区域。”
“在神秘学中，这往往代表着一个仪式。”
“仪式？”
托尼·斯塔克有些疑问的说道，他对这些东西现在还是了解的太少了。
“对，仪式。”
张煜转过头，看着托尼的眼睛说：
“我们此前都被神盾局的资料误导了，以为小丑只是一个得到了宇宙魔方的普通人。
但是，是谁教会他使用宇宙魔方的呢？
能够绕过至尊法师而实现维度融合，并且一个月都没有被她抓到，这其中需要的知识，在整个宇宙中知道的人也不多。”
张煜顿了一下，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继续说：
“小丑缺乏犯罪动机，那只是将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才会得出的结论。”
“桔梗告诉我，整个纽约的死亡灵魂全部消失，这和小丑想要做的事情，和他的犯罪行为之间必有关联。”
“至于没什么他只在纽约进行犯罪活动。”
张煜眼中光芒一亮：
“那是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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