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正摸得满腹柔情,骤然受到攻击,心下一沉,饶是他动作再快,也不过堪堪躲过拳头。
手下一空,也看清了床上被他抚摸良久的那个人。瞳孔微缩,下意识的把摸过的那只手藏在身后用力的攥成拳头。
果然肩膀粗壮不少,后背也宽阔不少,那是一只不同于宝宝的雄兽,想来就是庄所说的那个人了。
禹下意识转头去看,他的宝宝侧身躺着睡得正香,一块兽皮搭在腰际以下,曲线起伏,甚是优美。
木床上乱得一塌糊涂,他抽着鼻子细嗅,觉得不明的味道在空气中来回悠荡,荡得他心里乱七八糟的痛不可耐。
眼前的一切犹如一道震雷倏然在禹的头顶炸响,把他炸得血肉横飞。
难道这就是他不明是非的报应吗?还是说,四年分别,他们终究不再相爱?
他的宝宝再也不是他的了吗?
若是他与宝宝就此错过,他不甘心,更舍不得!
他踉跄着起身,和赵子暄面对着面。
有些话,他要问一问。
也许,一切只是一场误会,也或许,一切还来得及!
错误他已经犯过一次,绝不要再犯第二次。
可是,心口实在太痛,他不得不用手紧紧按住,弯下他挺直的脊背。
“你是谁,又为什么在这儿?”禹攒足勇气问道。
不过几个呼吸的瞬间,禹的嗓音变得干哑、低暗。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相信宝宝,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误会,都不是真的。
当初宝宝见到申时转身便走,便是连他的解释也不听。那时的他,对她还是有些怨怼的。可此时,他却理解了那时的宝宝。
原来,见到心中爱人和别人一起,心口的痛竟是如此深邃而沉重,如此无法忍受。
赵子暄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渐渐冷静下来。
在防守算得上森严的周部落,可以进出自由的人,必是熟人。
而可以毫无阻碍的在随时进入元夕卧室的,除了没有雄性的庄,只有一个人了。
赵子暄不由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雄兽。
那是个比他还要高出大半个头的强壮雄性野人,面目俊朗刚毅,虎目生辉,浓密的长发在脑后编成辫子,古铜色的肌肤紧绷着,不断的喘着粗气。虽然气势有些颓丧,想是和自己出现在这里有一定关系,不难看出他通体的气势和对元夕无条件、无理由的维护。
细观他眸中的为难和痛苦,赵子暄知道,这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爱惨了元夕的男人,是自己这一世的情敌,却是元夕唯一想要的依靠。
可这个情敌,却让他没有丝毫的厌恶和抵触情绪,反而松了口气似的。
若是元夕此生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他即便走了,也放心了。
想到这,他惨然一笑,直起腰身,残存的酒意让他的脚步踉跄,连同气息也有些不稳,“你是禹?”
禹怔了怔,点点头,“是我,你是庄捡回来的雄兽?”
......
情敌相见,非但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反而有些和谐的聊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句句不离元夕。
二人的谈话声终于惊醒了宿醉中的当事人,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张开眼睛。
朦胧的醉眼张开,看到的是两双深情而带着谐笑的眸注视着她。
两只雄兽各自挺立着,一只挺拔如松,一只清逸如竹,刨除个头的差异,居然平分秋色。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来我这儿开会?”
元夕拉扯着兽皮,借此动作把自己看了个透彻,也暗自感受了一下身体上的变化。
还好,无论衣服还是身体,都没有异样。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对视一眼后,齐齐闭了嘴。
“行了,别腻歪了,宝首领该起来了。”
庄凌晨把禹放进宝的木屋后,很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眼瞅着天亮了,在外头等了好久,也不见二人出去,急着进来召唤他们。
毕竟,他还等着禹和他来个完美配合,共同对付那个什么暄。
他前脚刚踏进卧室就后悔了。
他以为的粘腻场面并没出现,反而看到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局面。
庄懵逼了。
啥情况啊这是!
他一直在院子里来着,也没看着暄进来,他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
只有一个可能,在他回来之前,暄就在木屋里。
难道说,他好心好意的拉个同盟却演变成情敌之争了?
还有宝首领,你坐在床上一副累得不行的模样能不能收敛一下?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昨夜做了什么好事?
庄哀叹着。
他终究下手晚了,让那什么暄抢了先。早知道会这样,他昨天晚上就用马驼着禹来了。保不齐头半宿来,能来得及阻止点什么的。
禹和宝这一对儿也是多灾多难。
不是雄兽睡了别的母兽,就是母兽屋子里钻出个别的雄兽。
都不省心,这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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