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惊讶地看着沈明，缓缓的开口说道：“讲实话，你这样的情况，我从业60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你到底是觉醒了什么系？”
“好像觉醒失败了！”沈明选择将自己的情绪系隐瞒了下来。
自己这个法系恐怕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了，要是真的被别人发现了，那还不被抓去做研究，那可就有搞头了！
“觉醒失败了？不可能！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一系觉醒成功，第二系觉醒失败的情况！”老者眉头紧皱，看了看沈明，又看了看裂开的觉醒石。
气氛有些沉默，沈明是动都不敢动啊！
“小伙子，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无法觉醒第二系对一个魔法师的打击有多大我能够理解。像你这样天才的魔法师，一辈子只能修炼一个系，对你的打击我也能够体会到！但是……”老者十分同情地看着沈明，仿佛是为一个天才的悲惨遭遇而感到惋惜。
“但是……弄坏东西始终是要赔钱的！普通觉醒石，价格没那么高，50万概不赊账。”
沈明：“……”
沈明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死眼前这个老头，搞了半天还是要给钱啊！可这真的不是自己的锅呀，你是不是拿了一个劣质产品来忽悠我？
沈明此刻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自己刚到手中的50万还没悟热乎呢，难道就这么白白交出去了？
“大师，能不能通融通融啊？我是真的没有钱，我还年轻，可不想背负贷款的压力！”沈明此刻也只能选择卖惨了，50万他是真的不能给，心理上那关实在是过不去。只能期待这老头能不能给自己降一点。
老者微微有些动容，看着沈明这般诚恳的模样，仿佛有些感同身受，缓缓的说道：“老夫以前也像你一样，没有背景，没有资源，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所以我明白你的难处，但是东西终究是你弄坏的，这钱你也必须给呀！”
沈明此刻已经彻底无语了，这老爷子也太无良了吧？既然没法讨价还价，能不能不要做出一副可以讨价还价的样子？哪来那么多前戏啊？
“刷卡还是现金？不支持在线支付！”老者也不管什么心中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在哪里掏出了一个pos机。
“大爷，你准备的还真够齐全的！您不会是专业的吧？”沈明真的有些怀疑这老爷子是不是惯犯了？这觉醒石是不是一开始就坏的？这怎么这么熟练呢？
沈明最终也只能交钱走人，不然怎么样？这里可是明珠法师塔！自己要真的赖账，恐怕第二天就别想在魔都混了！
……
“真是缺大德了！50万说没就没了，我还没享受呢！”沈明属实是有些忍不住吐槽啊！
“不行，必须得去找个工作了！不然就饿死个鸡儿了！”沈明算是笃定了去找工作的心思，在这里坐吃山空，总不是个事儿啊！
……
明珠法师塔最高层，刚才的那位老者此刻竟然出现在了这里，更离谱的是，竟然坐在了明珠法师塔至高的会长位子上。
“我说会长，你怎么又把我锁在厕所？你要是真的这么瘾大，喜欢看别人觉醒法系，你可以自己给自己批个条啊！每次都这样，你对我的心灵伤害很大！”站在办公室中的一名中年男子颇为无奈的说道，对于这个为老不尊的白胡子老头属实，有些没办法。毕竟谁让这家伙是明珠法师塔的老大呢？
“我才不要呢，自己给自己批条多无聊啊！要的就是随心所欲，不过讲真的，我今天还真的遇见了一个有趣的小家伙！既然可以让觉醒石裂开，我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件事给我封锁起来，好不容易出现个有趣的家伙！别被那帮自以为是的混蛋又给毁了，你去把他的觉醒记录给删了吧？就当他从来没来过！”白发老者摸了摸长长的胡须，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啊？”中年男人也是有些愣住了，他也是没有听说过谁能够将觉醒石给整裂开了。
“很有趣的一个小家伙，也不知道他觉醒了什么系，竟然让他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白发老者越发的对沈明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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