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一种艺术,人体艺术,没什么可以害羞,大胆尝试,大胆创新。
第三日,夏甲获得四万元的骗资。警察做了好久工作,夏甲才在那诈骗材料上签字。当天晚上他乘火车回家。简诺再玩几天,转场坐飞机回去。
胡卢开着三轮军用摩托车,载着简诺攀向雪山。一个急转弯差点将简诺抛出。简诺差一点跌进下面的万丈深渊。
简诺再不敢坐那摩托车了,俩人弃车步行。雪景是美丽的,那高高隆起的雪山山脉直冲云宵,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简诺曾读过《播火者的足迹》,那文章描写爱恩斯旦与居里夫人在阿尔卑斯山雪峰上的对话,那景观何等崇高与壮丽。而眼前的雪峰与那没有什么区别。那山脊高耸着,不顾一切向上迈进,群峰比肩接踵、负气争高。
茫茫的雪海中,这俩个像灰熊一人特别显眼。简诺架在胡卢的肩上,从手机中调出她们的爱窝。
“坏蛋,看看咱们的爱窝,人和房子都送给你了,你为什么不听话,跑到这雪山深处逞能。你不知道妈妈是多么喜欢你呀。”
简儿用嘴咬住了胡卢颈脖子,由轻到重。胡卢挺得住,不求饶。
“咱们梦恋多好。”胡卢转身抓住简儿的手说。
“你三心二意,一会儿是不儿,一会儿是简儿,你到底是什么心。”
简儿咬了一口重的,才把胡卢那肩膀放下。刚一放下,胡卢用嘴来堵住她的嘴。那吻越吻越深,越吻越响。用尽全身之力,用尽全身之爱。一招一式地犹如舞蹈。
“快啦,不就是还有半年吧。”
“不行,你得改行,”
“我爱我的工作。”
“不,必须无条件地爱我。”
“我不是在爱着你吗。”
“太肤浅了,还未入门。”
简儿抱住胡卢的腰,胡卢腰上的枪触痛了简儿的手,简儿要胡卢把枪御下。确实是梦中那把秀气的泛着蓝光的小手枪。简儿拉开枪栓,有黄金灿灿的小子弹跳出掉在地上。
“吓死我啦……叫你不要上子弹,只拿着吓吓人得啦,你为什么不照做,为什么?为什么?”
简诺缠住胡卢不放,非得要他回答。
“为了打死我的敌人,为了保护我自己。”胡卢回答了。
“不行啊,相当危险。”简儿说。
“来,我教你打枪。”
“不,我害怕。”
“只要惊破胆了,什么就不会害怕了,来,我教你按步骤做下去。”
胡卢拿着简儿的手在操作。
“呯”的一声清脆的枪声划破长空,还未听到那回声,第二声又响起,接着是第三枪,第四声,第五声。
那声音似乎又太渺少了,对于这茫茫长空,不及得一提,天上的鹰照样飞翔,
果然简儿玩大了胆,不尽兴,还要再打,可惜子弹已经打光。
“这玩意儿给我吧。”
“姑奶奶,无论如何是不行的。”
胡卢把枪插入枪套中。
“你要送我回东西城。”
“目前风声紧,没时间送的。”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是舍不得你的工作。”
“咱们梦恋吧。”胡卢一把把简儿拉入怀中。
简儿:“梦恋你不认真,经常把人搞错。”
胡卢:“我觉得梦恋比现实恋更为精实而有味。”
简儿:“怪事,有的人梦恋不成功,咱们怎么梦恋得起,双方好像如约而至。”
胡卢:“也许我与你有同样的经历?”
简儿:“真的吗?对了,我还未查你的家庭出身,就稀里糊涂地爱上你。”
胡卢:“只能说这份爱纯洁,没掺假。”
简儿:“你占便宜了。一个艺术家迷惑在一个警察的手枪里,迷惑在一句谎言里。”
胡卢:“真正的艺术家是不儿。”
简儿:“《小篷车》剧团是我出点子建立起来的,是我出演的,我咋不算艺术家。”
胡卢:“是不儿的歌词写得好,什么妈妈的好导演?什么妈妈的好演员?一切本末倒置了,编剧才是伟大的思想家。真正有才华的是不儿。”
简儿:“所以你才在梦中呼喊不儿,你这混蛋。”
胡卢:“不,但我爱的是简儿。”
简儿:“为什么?”
胡卢:“也许是我的肤浅,犯了大众所犯的错误。”
简儿:“你真会骗,你真会编。”
胡卢:“你也肤浅,你该投入像乔伊斯、马尔克斯、卡夫卡,贝多芬那样大家的怀抱,而不是我这样一个皮囊货的怀抱。”
简儿:“你真会挺能。”
胡卢:“不儿有个好的归宿,我们应庆祝。不儿是咱俩的媒人,是她把我引到你们家去的,缘份那。”
简儿:“你没对我三心二意吧。”
胡卢:“我能吗?我敢吗?”
简儿:“咱们这样就好,不要太深刻了,太深刻了,会使人受不啊,含使人生病,会使人焦虑得精神病。”
胡卢:“是的,我爱你的单纯,像盐一般地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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