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未来遥远在光年之外，我愿守候。”
“喂，丁队，有事？”
“昨天你协助的案子，刑侦队想向你了解一下昨天的情况，10点之前赶到安全局会议室，我也去。”
“没问题。”徐观抹掉额上因淬骨冒出的汗珠，“丁队，葛豪怎么样了？”
“完全没人样了，体能稍微恢复就乱抓乱咬，还好你昨天耗光了他的体能，医院也没法治，只能关进超星牢笼，安全局正在联系家属，商讨处理方案。”
丁青并没有怀疑葛豪体能消失异常，他推测是徐观通过打斗消耗的，毕竟这对徐观来说很简单。
徐观自然也不会多嘴，问道：“查到凶手了吗，是不是投降派？”
“这事还没影呢.....对了，郑警官对你昨天的表现赞不绝口，干得不错。”
徐观笑着挂掉电话，换了身黑色的衣服出门了。
10点05分。
十人小会议室里并排坐着五个人，一中年一青年两位刑警、丁青、徐观以及头发花白的郑警官。
主持会议的是刑侦二队的队长罗毅：“人都到了，咱们直接说案子，案情经过不重复了，下面是我们侦察到的线索，请各位看投屏。”
徐观抬头看向墙上的屏幕，是几张葛豪房间的照片。
散落满地的键帽、液晶屏台式电脑、丢满烟头的玻璃烟灰缸、两个1升的空矿泉水瓶以及塞着卫生纸团和外卖饭盒的垃圾桶。
他的目光第一眼就盯在空矿泉水瓶和垃圾桶里的外卖盒上。
“欲海”肯定是通过食物进入葛豪体内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水和外卖，而矿泉水在拧开前是密封的，基本可以排除。
而外卖从出餐到送达有的是地方做文章，“欲海”极有可能是被投降派投放在外卖里。
想到这里，他心中蓦地一寒。
外卖属于生活日常，如果“欲海”通过外卖大规模传播，后果将不堪设想！
罗毅的声音传进耳中：“经过调查，被害人葛豪是普通上班族，单身，为人随和，无不良嗜好，最大的爱好是打游戏，在送往医院前连续打了将近18个小时的游戏，连班也没去上，期间只吃了一顿外卖。”
郑警官补充道：“根据调查，昨天上午10点他和直属上司吵架辞职，这与他平时的表现截然不同，徐观，你跟他交过手，还判断他是被人下药，能说说你的理由吗？”
徐观在心中斟酌了一会，这次不能再说自己是重生者、有上帝视角之类的蠢话。
“我也是猜的，首先，当时被害人的举止极其狂躁，而邻居大妈反映，他平时性格并不是这样。”
“其次，我抓他时发现他的气血异常高，将近8万，而一般上班族的气血不会超过3万。”
“第三，我前一天在万迈广场遇到过一个与他类似的疯癫人，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巧合，很有可能是两人都服用了某种精神类药物。”
罗毅微微点头，眼帘一低，道：“你说的万迈广场那个人，当天就自杀了。”
徐观瞳孔一缩：“自杀？”
“审问他时什么也不说，只念叨着‘得不到她我就去死’，我们只能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检查，才入院他就挣脱医生，爬上楼顶跳了下去，结合两个案子来看，有药物的可能性。”
罗毅身边的年轻刑警举手道：“罗队，昨天王教授也提出过药物的猜测，但目前还不存在能造成这种效果的药，又被他否决了，所以我认为药物的可能性不大，我的猜测是某种精神类异能的影响。”
年轻刑警这么一说，罗毅、丁青倒觉得他的说法更合理，王教授是医界泰斗，他的话可信度非常高。
“有可能是某种未经审批的新式药物。”徐观进一步引导，“药物很可能通过食物或者水摄入，罗队，外卖盒和矿泉水瓶里的水化验了吗？”
罗毅点点头：“化验科正在做，报告一出来会马上发给我。”
徐观按着眉心，道：“我有种直觉，问题就出在他的外卖上。”
“我不太赞同你这个看法。”年轻刑警再次提出反对意见，“理由是犯罪动机。如果外卖里有药，那么投药者不是老板就是骑手，而根据被害人的点餐记录，他从来没有给老板和骑手打过差评，发生矛盾的可能性很低。”
徐观笑道：“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过查案嘛，我觉得可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任何猜测都是可能的，至于动机，我有自己的一点小猜测。”
“请说。”
“投药的不一定非得是老板或者骑手，外卖从卖家到买家有一定的时间和距离，在这个过程中有可能被其他人动手脚，比如中途故意将骑手撞倒，或者趁骑手上门送餐的空当投药等等。”
年轻刑警道：“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他没有仇家，谁会这么费心思置他于死地？”
徐观当然知道背后是投降派在捣鬼，假装思索了一会，道：“我们应该结合两个案子一起看，第一个被害人神智失常，但没有表现出强烈攻击性，第二个被害人病情明显加重，所以我猜测是不法分子在试药，为了不被抓到而故意选择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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