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头锯齿鬣狗当然不可能一次性出手……那不是找人怀疑么？
他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没必要那么着急。
……
……
又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方牧起床，洗漱好之后，坐在了桌前，身前摆着一张纸，他想了想之后，轻吐一口气，拿出‘杨林的通信器’，拨打了一个号码。
片刻之后。
“喂。”
一个声音在另一头响起。
“我手上有一批新鲜的锯齿鬣狗，有没有兴趣？”
方牧开门见山。
那头的声音愣了一下：“一批？多少？”
“二十三头。”方牧平静的说道。
“二十三头？”那头明显怔了一下，这个数字显然让他有些吃惊。
青铜阶的锯齿鬣狗，数量还是很少的。一下二十多头？自然让对方惊讶。
“完整的？在什么地方？”
“都是被‘烈火’杀死的，三天前杀的，很新鲜。但毛皮都烧焦了。已经运回战场都市。”方牧直言。
那头沉吟了一下，然后才道：“东西我要，但具体价格，我要看成色。”
“这是自然。”
“什么时间？”
“具体的我再联系你，但就在今天之内，你那边准备一下。”
“好。”
通话结束。
双方都没有询问对方的身份和姓名。
方牧想了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我有一批新鲜的锯齿鬣狗，有没有兴趣？”
“多少？”
“十九头……”
……
……
“多少？”
“二十六头……”
……
……
一连打了三通电话，流程和第一通差不多，都没有询问对方的身份和姓名。且对方都表示要先看成色，再决定价格。
方牧吐出一口气之后，目光微微闪动。
寻找三个黑商，算是无奈之举。方牧无法确定这些黑商之间是否有联系，他们之后的出货渠道又是否一致……
但没办法，东西总是要出手的。
这总比直接找一个黑商要强一些。
计划又在脑子里闪了一边之后，方牧起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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