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林泉奈咳出一口血。
虽然他最后关头侧移身体，但岩柱还是刺穿了林泉奈的肾部将他擎到了两米多高。
“呃啊”11号捂住眼睛后退，血液透过五指的缝隙不断渗出。
虽然附在刀身的查克拉没有透过眼睛刺到他的大脑，但仍然切开了他的眼眶和颧骨。
“最终...还是我赢了。”11号露出笑容，他的伤势确实严重，但还不致命。
“桀桀桀。”林泉奈露出了反派常用的笑容，右手向后推着石柱，借力将身体从石柱上拔出。
“砰”林泉奈摔落在地，没犹豫的直接吃下了兵粮丸。
兵粮丸并没有恢复伤势之类的效果，但却能立刻强行恢复林泉奈几乎消耗一空的查克拉。
“是我赢了！”林泉奈脚下查克拉爆出，在地上踏出一道裂纹如扑击的猎豹般冲向14号。
“糟了！”11号瞬间大惊，14号还没有提炼出查克拉。
11号忍住痛苦，将仅剩的查克拉全部爆发全力冲向14号，同时手部保持钢化。
“叮”手掌握住了林泉奈的刀刃，用力一别，林泉奈因为止不住冲势刀刃脱手而出。
止住林泉奈攻势的11号立刻回头转向14号，没能注意到林泉奈脸上未变的笑容。
“你先撤离，他想...”
黑纹钢苦无刺入了11号仅剩的右眼。
14号的双瞳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猩红诡异。
现在11号失去了双眼，已经不足为惧。
11号忽左忽右的连续后跃，最后一直到背部狠狠撞上一棵粗大树木。
“我不明白，你可以站在她那边，也可以站在我这边。”11号紧闭的双眼流出鲜血，“她不值得信任。”
14号低头看着林泉奈送给自己的黑纹钢苦无，没有说话。
林泉奈捂着肾部一瘸一拐的走向落于地面上的长刀，“因为你那天晚上骚扰她。”
11号摇了摇头，“不，她已经认出了我，那...不是理由。”
“那就换个，因为她是我朋友怎么样？我们的理由可以换到你满意为止。”林泉奈代替14号给出了回答。
11号张了张嘴，但没能说出话，他很清楚林泉奈的意思。
他失去了坚持下去，绝不放弃的力量，靠着树干的身体缓缓滑落，跌坐在地。
“这样啊，她以前真的很善良，非常善良。”11号的声音非常低，似乎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她长大了，学坏了，变得冷血了。”林泉奈拾起刀刃向11号走去。
“我不相信，一个人的善良不会轻易改变，我想知道原因。”11号听到了林泉奈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但他没力气也没意愿去抵抗了。
林泉奈侧头看向了14号，只有她有资格决定是否将答案告诉11号。
14号将折断的椿花丢在地上，猩红的眸子看向11号，“野狼众的首领寿也，他自创了一种幻术，并不太强的幻术，只对查克拉很少的忍者或是普通人有效。
“效果是，放大一个人的死亡感，让人感受到实质的死亡，被这死亡包裹的人，要么崩溃中结束自己的生命，要么...挣脱死亡，性格变得扭曲。”
说到这里，14号停顿了一下，看向林泉奈道：
“我和她，都是被这个术所改变了人生的人，是同类。”
11号的脸上浮现出了释然的神色，“你们杀了他之后，请务必来告诉我，我会在这里等着的，如果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的话。”
“自然。”林泉奈点了点头，将刀刃刺入了11号的喉咙。
……
沉默片刻后，林泉奈转头看向14号，“你说的都是真的？关于那个幻术？”
“是真的。”14号没犹豫的答道。
林泉奈在14号开口前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曾经，在那个老人离开时他确实有被死亡笼罩的感觉。
“那我看来没法将他让给你了，那个死老头的脑袋，是我的。”林泉奈看向14号，声音发冷。
“那就比赛看看吧，看谁先抓到他，杀死他。”14号对古怪老头的执着似乎没有开始时说的那么强烈。
“你提炼出查克拉了吧？”林泉奈看着14号突然开口道。
14号点了点头，她昨天夜里就提炼出了查克拉，但不知道属性。
林泉奈从怀里把三身术的卷轴扔了过去，“那就继续...”
还未等他说完，14号手中苦无转为反持，身体一动直接撞在林泉奈身上，黑纹钢苦无刺穿林泉奈的肩胛骨。
林泉奈则是拼尽全力，向山下逃去，而14号则在后面追砍。
林泉奈逃到了本就准备好出现意外时用来脱身的斜坡，直接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14号没有犹豫，也跟着滑了下去。
林泉奈先落于地上，手中长刀刺出，14号微微偏头，长刀顺着她的脖颈划过，留下一道血线。
14号则借着滑下来的冲势一脚踢向林泉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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