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一脸不理解，在她游历世界的旅途中，她受过无数伤，但在包扎好之后就放任不管，或是任由伤口自己愈合。
难道我不是一个人吗？
鸟巢，六名拳头上沾满鲜血的人从直升机上走下。
没错，到教堂闹事的人是艾萨克指使的，从康斯坦丁那里要来的加百列鲜血已经用完，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获得加百列的血液。
毕竟他不能直接跟加百列要鲜血，如果加百列问用途，难道要告诉她自己要用她的鲜血研究天使的力量？
要是加百列永远不会恢复力量就罢了，但这是显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对加百列的考验罢了，她迟早会恢复力量，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而最让人无奈的，就是加百利只要被杀死，就会重回天堂，重归炽天使加百列的身份。
当然，他死不死还是要取决于修女的决定，不，是主的决定。
主不让加百列死，无论加百列怎么做，都不会被杀死！
“你们做的很好。”
艾萨克夸赞了一句，随后让科研员采集他们手上的鲜血，并严格保存起来。
随后艾萨克来到实验室，此时波托斯基和弗朗西斯两人一脸疲惫，但眼中却神采奕奕。
他们将近一个月没有离开实验室，除了日常需求外，他们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研究加百列的血液。
若不是他们的身体不允许，两人都想永远在实验室，除了研究以外不做任何事情！
“你们两人要注意身体，我可不希望你们英年早逝。”
艾萨克开玩笑说道，毕竟以两人的年纪，怎么都算不上英年早逝四个字。
“没关系，我们能撑得住。”
波托斯基兴奋地说道，不是他们不想休息，而是加百列的血液太吸引人。
在研究加百利血液的时候，他们仿佛在探索浩瀚星空，眼前虽然一片黑暗，却有着无数星辰等待他们探索。
“看看这些血液，蕴含着神秘的力量，以至于细胞活性异于常人，但我们始终无法解析出DNA，所有的秘密仿佛被一把锁锁在密室中。”
“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解开这把锁的钥匙，解析细胞内的秘密。”
弗朗西斯边说着边感叹，他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会有如此神奇的生物，一但解析成功，他们可能完成世人最憧憬并为之疯狂的，长生！
没错，弗朗西斯在加百列的细胞中看到了长生的秘密。
血液内的细胞始终没有衰弱，保持活性，而不是像人体细胞那样不断死亡分裂。
但正常来说，有如此活性的细胞分离速度必然是极快，也就会产生超强的自愈能力。
但不知为何，这些血液只保持活性，分裂速度却极慢，这一点也是弗朗西斯准备研究的方向。
科学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如果他研究出阻止细胞分裂的方法，将会成为恐怖的生物武器。
这种血液没有较强的分裂能力是因为其自身的活性，但如果人体没有分裂能力呢？
人体细胞是不断重复分裂死亡的过程，如果只有死亡没有分裂，那么这个人的身体会在瞬间瓦解消融。
“现在血液很充足，你们不要省，该怎么用就怎么用。”
艾萨克微微一笑说道，加百列就在哥谭市，虽然打人获得鲜血的方法不怎么好，但实用啊！
实在不行也可以给加百列下安眠药，来输血，总之方法很多，这个血库，加百列是当定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弗朗西斯原本还有些担忧，这种神奇的血液会极为稀少，以至于他们都不敢放开手研究，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好，你们继续研究，我给你们一年的时间，如果没有任何成果，继续研发毒蛇药剂。”
说实话，艾萨克对研究加百列细胞这件事情并不抱有多大的信心，他不相信那个所谓的主没有想到这些事情。
亦或者，命运安排他研究加百列的血液？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一周后，加百列依然在教堂内观察世人，倾听他们的烦恼与忧愁，了解他们的一言一行，研究他们的善与恶。
当然，加百列在这里见到的，大多是恶，我而不是善。
火车站，一个身材瘦小的人踏出火车，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在眼眸深处，却始终暗藏一丝阴翳。
他戴上一顶高高的帽子，他要在这里寻找到兔子洞，来找到他的爱丽丝。
“你好，你有看到我的妹妹吗？”
杰维斯熟悉的走在哥谭市的大街小巷，最终来到一处破旧的建筑，这里距离市区很远，是他很久以前的住宿，也是他的仙境。
他推开陈旧的大门，露出屋里的陈设，与其说是住所，倒不如说这里是一处游乐场。
只不过游乐场内的东西，不会让孩子开心，而是让他们惊恐的尖叫。
残破的洋娃娃挂着诡异的笑容，他们有的缺少身体，有的缺少四肢。
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不同的钟表，所有钟表都是同一时刻，除此以外，钢琴，甚至旋转木马，这里都有。
阿嚏，屋内灰尘飞舞，杰维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随后微微皱眉关上门离开这里。
他走到大街上，对路过的行人轻声说了几句话之后，所有人都如同没有了灵魂，目光呆滞，跟在杰维斯身后机械般的行动着。
翌日，艾萨克打开电视，就看到一起耸人听闻的凶杀案。
在一条公路上，十几个人用利器割破自己的脖子，而他们的脸上一脸安详，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是？”
艾萨克心中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却始终没有头绪。
这也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艾萨克心中思索着，因为他的脑海中对这一幕有些熟悉，说明这一幕在原剧中出现过。
想到这，艾萨克直接拿出电话拨向尼格玛，询问他警局有没有调查出什么线索。
几分钟后，艾萨克挂断电话，警局没有调查出任何线索，那些人是自愿走到公路上。
根据案发线索的尸体状况来看，他们是自杀，不是他杀。
但戈登却收到了一条神秘的信息，一个称自己为疯帽匠的人要求戈登找到他的爱丽丝。
戈登没有多想，只是当做一条恶作剧短信处理。
喜欢哥谭之灰色秩序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哥谭之灰色秩序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