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斯莱德将头上的假发摘掉，露出了只有稀疏几根发丝的头顶，如此一看，两人的面容出奇的相似，但由于盖尔常年所经历的风吹日晒，显得更加沧桑。
每日夜间在酒吧的人则是盖尔，行凶的人则是斯莱德，不，或许应该反过来说。
“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成为盖尔。”艾萨克看向现在是盖尔的斯莱德，有些不理解他的做法。
“这是我所要求的。”真正的盖尔在一旁说道，“相比与流浪汉，斯莱德的生活让我所嫉妒，所以我提出两人互换身份。”
艾萨克摇了摇头，道：“不对，如果你要成为斯莱德，你要面对斯莱德的仇家，这会比你流浪汉的身份更加危险。”
“不，我不是斯莱德，我只是一个与他相像人的罢了。”
“你以为是谁帮我彻底成为斯莱德的？”盖尔自问自答道。
“正是他的那些仇家，我找到他们，利用了他们的仇恨，让他们帮助我成为斯莱德，让真正的斯莱德一无所有。”
“是不是很讽刺，复仇的导火索，由他们亲自点燃。”
“从那以后，我们开始打磨复仇计划，整整五年，我们收集他们的日常信息，熟悉的他们的行动路线。”
“我们甚至比他们自己更加了解他们，只要他们抬手作什么动作，我们就能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斯莱德嘲讽地笑了笑，“说起来，还是感谢克利福德先生，你开始的那场混乱，成为了我们复仇的最好时机。”
“可惜...汉克那个胆小鬼，竟然躲在家中一步不出。”
说到这里，一切真相大白，艾萨克也知道汉克是怎么会被杀的了。
在警局工作的斯莱德想要杀一个人简单至极，尤为是他们还有着极高的智商。
“好了，故事结束，你们的下半生只能在黑门监狱度过了。”
但艾萨克却不会让这些人才被如此的浪费，随即对两人轻声说道：“但有才的人总会有些特权，不是吗？”
在斯莱德疑惑的眼神中，艾萨克离开审讯室，接下来他要做一些准备，比如找到黑门监狱负责人，他要安排一些事情。
斯莱德和他的同事在十年前就是顶尖的机械工程学者，优秀的人才不应被浪费，但...他们的罪行也必须受到惩罚。
“戈登，你有事吗？”
戈登摇了摇头，道：“没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斯莱德已经招供，把前几天和斯莱德一同出现在警局的人全部抓捕，以谋杀的罪名。”
戈登的脸上流露出喜色，连环杀手终于被抓到了，哥谭的邪恶又少了一分。
对戈登吩咐完后，艾萨克匆匆离开警局，驾车前往黑门监狱。
黑门监狱位于黑门岛区，是黑门岛区最为主要的建筑，关押着哥谭最为穷凶极恶的罪犯。
同时，黑门监狱也被誉为世界上最安全的监狱之一，从未有过一起越狱记录，因为越狱的人还未走出监狱，便会被守卫处死。
而今日，黑门监狱负责人黑兹利特·约翰，迎来了他一生中最大的危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想要在监狱内建设一个小型实验室。
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抱歉，克利福德先生，您的要求有些太过匪夷所思，恕我...”
“五千万美金，算是我对您的私人赞助。”
黑兹利特咽了咽口水，他的年薪不过数十万，便可以过上安然无忧的生活，五千万美金...
黑兹利特突然觉得他还能得到更多，于是假意纠结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些困难。”
“四千万...”
“克利福德先生，您怎么？”
“三千万。”
“成交！”黑兹利特一锤定音，每说一句话便少一千万美金，他的心都在滴血。
艾萨克站起来伸出手，两人各自心满意足地握了握手，三千万，如果没有意外，足够黑兹利特潇洒一辈子。
艾萨克也得到了他所要求的东西，在黑门监狱内建立实验室，吸纳因为犯罪而进入监狱的人才。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月后，哥谭警局开始正常运转，哥谭市也恢复了往日的‘和平’，每日前来报案的都是鸡皮蒜毛的小事，被抢劫，丢钱包。
艾萨克的工作重心也逐渐从警局转移到公司，帮助索菲亚分担公司内的业务。
在这一个月中，波托斯基所带领的研究团队更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好消息。
首先是不断推出的廉价药物，此时克利福德制药工厂已经开始生产十余种高疗效低副作用的药品。
更重要的是，便宜！哪怕是流浪汉也有购买的能力。
艾萨克打的就是薄利多销，并在市民中建立良好的口碑，销量上去了，利润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更何况药物的成本主要是在研发投资中，生产成本极低。
而他们在研发中的投资相较于其他公司，得益于韦赞药业这颗大树所遗留的养分，可以说是九牛一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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