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克利福德先生，我和我的同事来了，我们会全力配合您的调查工作。”
“当然，我的律师也必须在场。”
斯莱德脸上依然带着亲切的笑容，但却能够让人感到一丝距离感，对艾萨克的称呼也变为了较为正式的克利福德。
艾萨克扫视一眼斯莱德身后的律师，面容严肃，如临大敌，仿佛要面对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看上去有这么吓人吗？艾萨克摸了摸自己的帅脸不由嘀咕道。
“没问题，这是你的权利。”
审讯室内，斯莱德与他的律师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首先告诉你一件事情，汉克在昨天晚上被人杀了。”
艾萨克将自杀换为他杀，暗中观察斯莱德反应，斯莱德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保持着让你感觉亲近却又保持着一寸距离的笑容。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汉克很久没有联系了，几乎没有什么交情，要不是你们，我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他。”
“哦？是吗？据我所知，你和汉克的关系可没有你说的那么疏远。”
艾萨克发出疑问的声音，既然很久没有联系了，几人怎么会异口同声的说出汉克的名字。
“我拒绝回答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克利福德先生。”斯莱德嘴角微微上翘，露出挑衅的目光。
艾萨克丝毫没有在意斯莱德的挑衅，而是转头看向斯莱德带来的律师，问道：“律师先生，他可以拒绝吗？”
“当然。”律师毫不犹豫地说道，如果斯莱德愿意，他可以不用回答任何问题。
艾萨克摊了摊手，“既然律师都这么说，你可以不回答。”
“下一个问题，你昨天夜里在哪，干了什么，请一一交代清楚。”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律师先生，符合法律吗？”艾萨克再次向斯莱德的律师问道。
“当然。”
“好吧，第三个问题，汉克有什么仇人？”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斯莱德面色淡然，面带笑容，第三次说出这句话。
艾萨克还未发问，斯莱德的律师便抢先说道：“当然。”
艾萨克坐在椅子上无奈地摊了摊双手，嘴角微微上翘，发出一丝嘲笑，“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斯莱德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喜色，脸上的笑容缓缓扩大，在他看来，艾萨克已经准备妥协了。
“你，想死吗？”
“什么？”斯莱德愣了一下。
“我说，你，想死吗？”
艾萨克从椅子上缓缓站起，居高临下俯视着斯莱德，“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麻烦。”
他抓住斯莱德的衣领，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而对于麻烦，我一向是及时解决。”
“请您立刻...”
律师还未说完便被吓得连连后退，艾萨克手中的枪口正对着他，冰冷的眼神让他丝毫不会怀疑，下一秒就会有一颗子弹穿过他的大脑。
“现在，第一个问题，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干了什么？”
斯莱德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我昨天夜里在钻石区的黑松露酒吧，一夜都在那里喝酒，酒保能为我作证。”
“你看，斯莱德先生，我们还是能友好交流的。”
“第二个问题，汉克有什么仇人？”
“几乎都是一些小矛盾，没有什么仇人，他平时很胆小。”
艾萨克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枪收回腰间，“很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想要投诉或者告我，欢迎至极。”
“不，不敢，克利福德先生，是我有错在先。”
斯莱德很识趣地走出审讯室，而在他之后进来的人也都学乖，艾萨克问什么答什么，看上去是斯莱德警告了他们。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不是在酒吧就是在酒店，身边还都会跟着与本案无关的陌生人。
没错，就是陌生人，无论是街边的舞女也好，还是酒吧勾搭的美女，身边总会有一个完美符合法律所定义证人的人。
这似乎，有些太过于巧合了，就仿佛特意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证人一般。
而他们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他们必然和本案有密切的关系！
但每一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艾萨克也不认为他们会遗留下任何的证据，这就让破案陷入了死角
就在这时，尼格玛走了进来，“艾萨克，你怀疑的很对，他们的血液中都含有一种催眠药物的成分，可以让人睡死过去。”
“而且不止是汉克所在的拘留室，所有拘留室的犯人体内都含有这种成分。”
这就没错了，汉克确实是他杀，但凶手是怎么进入警局，并且将催眠药物扩散的呢。
就艾萨克思考的时候，盖尔突然走入审讯室，手中还拿着拖布，“我能进来吗？审讯室我还没有打扫。”
“你进来打扫吧，尼格玛，你接着说。”
尼格玛微微点头，“这种催眠药物在市面上比较常见，但想要让所有拘留室的犯人睡死过去，所需要的剂量很大，我们可以从这一点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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