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袁秘书低着头装死，假装没听见方铎叫她的名字。
她一点不想坐在这儿听上司八卦啊，会不会被灭口？
樊希存的眉几不可查地拧了拧，低头在文件上签字。
没什么反应地开口，“你报表交上来了吗？”
方铎一听，冲樊希存挥挥手，脚底抹油地跑了。
“瑞信约的见面时间是什么时候？”
樊希存面上有隐隐不耐，沉声问一旁的袁秘书。
“是明天下午四点。”
袁秘书查了下行程表确认了一次，开口回答。
“四点？”
樊希存片刻停顿：
“和瑞信的人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调到早一点的时间，后天也可以。”
“我当时就询问过瑞信的人了，因为您前面有一个会，3：30才结束。
我怕万一有延迟，时间赶不上。
可瑞信那边说，他们的负责人当天下午航班才到燕城。
只待一个晚上，第二天还要赶去申城，如果您对时间有异议，可以改到明天晚上。”
袁秘书工作起来，还是很沉稳老练的。
樊希存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嘲意，签完最后一份文件交给袁秘书。
清冷开口：
“明天上班，通知方经理下午一起接待瑞信的人。”
说完起身离开会议室。
“好的。”
袁秘书抱着文件点点头，安静跟在樊希存身后离开。
作为一个资深秘书的生存法则：
就是少说话多做事，坚决贯彻上司的指令，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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