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表情极其不自然，“我，我们没有！”
都说我们了，还没有！
林言懒得拆穿她，反正苏烟童年受过伤，在情感方面比自己还要迟钝。
她突然有了点优越感怎么破。
“行，不管有没有，记住最高效的方法就是不动用一兵一卒，你懂的。”
林言挂了电话。
苏烟陷入沉思。潜入警局也不是没干过，上次她就是潜入谢筠的办公室送的资料。
但是现在……
脑海中浮现谢筠的模样，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谢筠的感受了？
苏烟一边诧异，一边在电脑上默默地输入：女孩子怎么撒娇最管用？
书店里没有自己想要的书。
林言往家的方向走，一辆警车呼啸着驶过。
她顿住，看向警车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
第二天，林言刚来到学校。
因为昨天把一杯水浇到了林优头上，教室里每个人看到她都不再敢议论网络传闻。
班级里静悄悄，忽然孟澜问：“你昨天回去得早吗？”
林言从医学书籍中抬起头，怪异地看他一眼。
孟澜连忙道：“昨天学校里发生了袭击事件，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正好撞上。”
“晚，我去逛书店了。”林言淡淡地说。
她对孟澜称不上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恶感了。互不打扰就是最好的关系。
孟澜点点头，看向手机。
学校里总有些消息灵通的人，一个人发帖子称，昨天被袭击的女孩去警局录口供里，她说袭击她的人正是林言。
底下大多数是不相信的。
有人问；“消息真的假的？别是你胡编的吧？”
“就是，林言干嘛揍她？没道理啊。”
“挨打的是二年级的刘静悠，她俩根本就不认识。”
“不会是……暴力倾向吧？”有人提出疑问。
“胡扯！”孟澜立即回复，“警局录口供都是完全保密的，怎么可能随便让人知道。楼主现在是在学校吗？是一中学生吗？你从哪里打听出的这些消息？”
发帖人跳过他的问题，过一会儿把这个问题删了。
孟澜看着手机陷入沉思。
老丁忧心忡忡地从办公室走出来，低着头，眉头紧皱，看上去像是老了几岁。
“不可能啊。”老丁嘟囔着。
二班班主任肖燕和他一起走出来，声调拔高，阴阳怪气地说：“看来丁老师不太了解自己学生啊，真是可惜，本来还是一班当成宝贝的天才，现在就成了袭击人的嫌疑犯！”
老丁怒了，但是多年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习惯让他的愤怒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
“肖老师这样说可不好，嫌疑犯这三个字也太难听了。警察都只是来调查情况。”
“哼，我知道丁老师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毕竟林言可是拉高你们班平均分的法宝。可是被打的刘静悠亲口说了是林言，丁老师还是妥善处理比较好。”
肖燕踩着高跟鞋，嚣张地离开了。
老丁盯着她的身影，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么高的鞋跟，小心崴住脚。”
说完，他急匆匆来到自己班级。
刚走到后门门口就看到了林言的背影，还像往常一样透着股慵懒无聊。
这样的女孩，谁能想象得出她揍人是什么样子？
完全不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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