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意识到，蛇尾的数量并不是越多越好，对其操控圆润自如才是最重要的。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欧格斯在这门元技上浸淫多年，却当日与他战斗时只施展出四条，想来四条就是欧格斯的操控上限。
再进一步分析，空气蛇尾虽然对心神消耗很大，却也反过来说明精神力或者灵魂越强大，操控能力应该越轻松。
总之，得益于他爱好思考的习惯，他对这门元技的理解日渐深刻。
......
几天后，何欢自诩可以熟练掌握两条空气蛇尾后，便停止了苦练。
执行计划的日子来临了。
将战衣穿戴好，他带着铁佑离开安桐城，来到城郊一处隐秘林地。
铁佑肩膀上还抗了个大包裹，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看起来格外沉重，几乎每走一步，脚底都会深深印入地面。
林地间出现了九个人，其中八人全部身着黑色披风和蒙布，看不见丝毫相貌。
不过他与玄月早已熟悉，因而直接认出其中一人正是玄月。
唯一未掩饰面目的，是一个体型婀娜的女子。女子看起来三十岁出头，只是长相有点不尽人意。
她见到何欢二人按约前来，目光首先盯向了背着大包裹的铁佑，忽然朝其妩媚一笑。
铁佑也不管美丑，同样报以了“风骚”笑容。
这都什么审美啊......何欢暗暗吐槽铁佑眼光，却听到那女子悠悠开口了。
“真不亏是位少年天骄......即便失明都可以翻云覆雨，让本来想杀你灭口的组织回心转意，不得不与你合作。何欢公子好，我叫扈三娘，也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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