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眠似乎是察觉到姚医生的目光，她飞快地收回了手，把上臂的袖子拉了下来掩盖住。
“我说了，立刻，马上出去！”
姚柳看了迟眠很久后，直言戳破道：
“你停药多久了？”
迟眠一怔，没有说话。
“……”
“你很久没有犯病了吧！所以这次犯病的触发点是什么？”
迟眠仍是紧闭着嘴，只字未语。
姚柳很清楚，不管她在跟迟眠继续耗下去也没用，因为，这样的病人都不会愿意揭开自己的伤疤。
姚柳只好作罢，去寻找别的线索。
姚医生看着坐在沙发另一端的靳司洵开门见山地说道：
“照夫人的病情来看，应该是很久没有发病了，药也应该停了很久吧！”
“我短暂的接触了一下靳夫人但她似乎很抗拒治疗，靳先生你可以详细说一下夫人的情况吗？”
“……”
靳司洵愣了愣问道：
“什么？”
姚柳有些惊讶地问道:
“您不知道她心理上有问题？”
靳司洵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知道！”
而后，他又补充道：
“她从没提过！”
姚医生继续追问道：
“那夫人最近经历了些什么事吗？”
一个最正常不过的要求，却令靳司洵变了脸色:
“我找你来是治病的，不是让你问东问西！”
姚医生抿了一下唇，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所谓对症下药，你既然请我来，我自然是要对我的病人负责到底，对于您的一问三不知我实在是不知道夫人的心病究竟是什么，又如何能根治呢？”
“这么说吧！靳先生，您的夫人患的是精神心理方面的疾病，看她发病的情况应该有好几年了吧！如果连你都不清楚夫人的心病到底是什么？抱歉，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想换多少个心理治疗师也是一样的结果！”
“想不想让夫人的病好起来，我想归根结底还是要取决于靳先生愿不愿意让我深入的去治疗！”
靳司洵沉默了，讥笑着说道：
“你很有想法，但是，太过于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今晚的事你就当不知道，也没来过靳宅，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什么下场！”
他冷声道：
“来人，送客！”
何姨不解地问道：
“先生，为什么不让程医生给夫人治病！”
靳司洵微怒道：
“多嘴！”
何姨知道自己又多嘴了，立刻说道：
“抱歉，先生，是我多言了！”
靳司洵沉了沉眸子烦躁地说道：
“她自己不愿意说出来，难不成我还能强行撬开她的嘴，问出点什么来？”
随后，他若有所思地说道：
“陆辞，去查查迟眠过去的二十年内发生过什么！另外，重点查一下她和迟家的事，仔仔细细的查，别漏掉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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