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最简单的欣赏都没有。
只是安静的冷然。
仿佛看着他，和看着旁边的花灯没有任何区别。
戚陌心下微怔，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最终只是在芙萝的注视下，浅浅地施了一礼，以示礼貌。
然后转身离开。
身边一直小心候着的小侍快步跟上。
而他之前一直在看的一盏花灯，上面画着的，是两串栩栩如生的冰糖葫芦的模样。
最终没有被买下，而是被放回了原位。
芙萝安静地看着戚陌离开的背影，直到人消失在人群中。
然后她才将目光放在被他看了许久，却又放回去了的花灯上，若有所思地捏了捏左手腕处的黑色镰刀印记。
-
清风湖。
无数男女到此处来放灯。
此时河面上已经密密麻麻的一片，大多数是荷花灯，少数是其他形状。
“抱歉——”
杨柳依依的湖畔，顶着浅色幂篱的少年一个不留神，和熙熙攘攘的人群相撞。
身后小侍反应快速地稳住自己公子的身形，戚陌下意识道歉。
毕竟是自己先撞到的人。
然后他就要错身让开。
“等等，请问阁下可是戚世子？”
女子清淡熟悉的声音，让戚陌抬眼，一眼便看到女孩姣好的面容。
但他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只是盈盈施礼，语气恭敬而疏离，
“戚陌见过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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