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是早就预料到了鬼灯金羽会这么说，几乎是立刻回应道。
“这我都知道，但父亲不觉得村子的规矩立下来那么久了，好像也没让村子变得多强大么？”
鬼灯金羽有些诧异。
“这是……从何说起?虽然我们村子的忍者偏少，但各个都是狠地下心的人。就下忍而言，要比木叶绵羊一般的下忍，强了不知多少倍。
而且外边都称我们为血雾之村，但凡事听过我们村名号的，没有不畏惧我们的。
这难道不算强大么？”
鬼灯金羽的语气十分急切，仿佛想让白羽一下子全明白了，但对这些说法白羽也只是笑了笑。
“父亲，凡事都有两面性。
虽然我没参与过战争，可我听说咱们村的人，在战争的时候逃跑的要比其他村多上好几倍。
而且在战场上别村的忍者都配合着战胜对手，可我们村的各自为战不说，有的还在自己队友背后捅刀。
您确定村子规矩下培养出来的忍者，真的要优越于其他村子么？”
这样的争论，其实鬼灯金羽曾经也有遇到过，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立刻就答道。
“相比较木叶的忍者而言，我们村的忍者更像忍者。而且我们村下忍的存活率要比木叶高更多，为父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鬼灯金羽只说下忍质量，而闭口不谈中忍和上忍，并不是考虑不周，而是有原因的。
战争时期，并不仅仅会是高阶忍者的战斗。
其实相反的，那些炮灰般的下忍造成的破坏力，要比高阶忍者更大些。
忍者本就机动性极强，要是将几千名下忍打散入侵他国进行烧杀抢掠，那绝对会比几十个上忍的破坏力来得更大，效率更高。
白羽深知这个道理，但并不打算服软。
“父亲，其实我并不觉得村子的下忍有什么不好。
其实相比较其他村的忍者而言，我们村的忍者更有拼命赌命的气魄。
我觉得这点非常好，但我并不认为毫无人性的制度规矩能培养出这样的忍者，用其他方法就培养不出。
就像是你们对杀气的看法一样，大部分人都觉得只有在大量决一生死的战斗下才能掌握杀气，但我却能用简单的杀鱼掌握杀气。
其实你们所见的我对任何人都有着包容心，想要尽可能地保护更多的人，并不是不忍心下狠手。
而是在我心底里，还有一个更为优秀的，培养忍者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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