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夜玖发现自己被关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唯一的出口也就只有她面前的这一扇门，身边还有坐着两三个男子。
她坐了起来，扫了一眼周围，最后目光落在那几个男子身上。
“老大，昨天晚上绑的那个男人真的太美了，反正他最后也是要死的，不如……”忽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接着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不可疏忽大意，过几天吧。”
“是。”那人的笑声，夜玖听了，陷入了蜜汁沉默。
嗯……
原来这就是女子猥琐的笑？
挺……那不错的。
过来一天，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被带走了，只留下夜玖和另一位男子。
那位男子自夜玖来这里就一直面对着墙边，坐在角落里，有人送来吃的他也不去吃，只是呆呆的坐在角落里。
“来了来了！吃饭了！”外面有人递饭进来，夜玖默默走了过去，人是铁饭是钢，饭还是要吃的。
不过，说真的，这里的菜还挺美味的。
夜玖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听着外面的人的谈话。
“老大，里面的那个人已经被关了多久了？他这些天都不吃吗？”
“不知道。”
“不过，老大，主子为什么说不能动那个男人？”
“这我怎么知道。”声音的主人似乎有几分怒气，“不该问的，你还是别乱问！”
两道声音愈行愈远，夜玖咬着筷子，默默看了一眼依旧蹲在墙角的男子。
——
距离夜玖不远的暗室里，一位女子躺在石床上，满身是伤，手脚都套着铐子，被链子锁住，链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墙上，她脸色苍白无血，仿佛是死人一样，但是却依旧有呼吸。
“大师姐，感觉怎么样？”
听到声音，女子缓缓抬起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黑衣女子，她扯了扯手腕上的锁链，轻笑一声：“感觉还行。”
“感觉……还行？”黑衣女子步步靠近，直到站着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抿唇笑了笑，“我又研制了新的药，不如过几天，大师姐再帮师妹试试？”
女子眼眸一暗：“古若凡，师父教给你的，你就用来制毒？”
古若凡嗤笑：“那用来干什么？悬壶济世？”
似乎是觉得这四个字有些可笑，她嗤嗤地笑了起来：“师妹可没有两位师姐那样的善心。”
“哦！对了！”古若凡忽然想起什么，莞尔而笑，“师妹前几日见到了二师姐。”
“当时师妹正在抓一只妖呢，却被二师姐拦住了，大师姐猜猜二师姐说的什么？”
不等傅灵修回答，古若凡自顾说起：“二师姐说的是，要把那只要带回去做侍君呢～”
古若凡笑吟吟的看着她：“当初那样的二师姐，现如今还不是一样贪图美色，大师姐又在坚持什么？”
“是吗？”傅灵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古若凡故作疑惑：“难道师姐不相信师妹说的话？”
“与其相信你，我更相信芸儿，毕竟……”傅灵修上下扫了一眼她，“毕竟芸儿她可没有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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