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付谦鸣摇了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送给我，就是不送给我项链？”姜运刚刚还翘着的小嘴巴现在就撇了下来，“你一定是在荷兰养了其他的女人，你说你手里的那些是找荷兰设计师给我设计的，说不定就是她不要的，你拿回来借花献佛了。”
柜姐看着姜运和付谦鸣一触即发的样子，尴尬地笑了笑，“二位是不是觉得这条项链不是太好看？那你们可以挑选一下其他的款式。”
付谦鸣连个眼神都没给柜姐，盯着姜运默默道：“就要这条吗？”
“我就要这条。”姜运点头。
“确定？”
“确定。”
付谦鸣这才回头看着柜姐，“这项链结实吗？”
柜姐愣了一下，“结实吗？……挺结实的，只要不是人为破坏就不会断。而且就算断了，也可以拿到我们店里来修。”
付谦鸣把银行卡递给柜姐，“去打包吧。”
柜姐估计是没有见过这么慷慨大方的人，生怕付谦鸣反悔，拿着卡赶紧去打包了。
五分钟之后，姜运戴着那条项链心满意足地出了珠宝店。
“付谦鸣。”她停下脚步，“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买项链？”
付谦鸣看着她白皙纤瘦的脖颈，喉结涌动，嘴里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碍事。”
“碍事？”姜运当时没明白，但是第二天早上……
她明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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