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小天鹅究竟会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
墨曦又和白栩从教室跑了出来找线索，问道。
这次不仅是他们，还有一些胆大的玩家也跑了出来，最后分了工，去了不同的地方。
白栩想了一下，说：“其实我是觉得应该是一个人，一般这种游戏是围绕着一个人的故事而来，那么问题应该也是着重那一个人。但是……”
白栩轻皱着眉头，说：“这种事情没有确切的线索指向的话，也是有很大的不确定的。所以我们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先去线索。再不济，等两天，那个晚会绝对也是一个很重要场景。”
“晚会啊，还有两天时间，你觉得有些玩家能够挺过这两天吗？”墨曦有些担心地说：“我感觉有些人已经在崩溃边缘了。”
墨曦的这句话让白栩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承受能力也是自身能力的一种，我们也帮不了他们什么。如果没有好的承受能力，无论后面发生什么，都是走不远的。”
墨曦探究地看了下白栩，总觉得他这话里面有些别的意味。不过，墨曦想了一下，却没有直接问出来。
他们选择来找的地方，是学校的练舞室，从他们前桌得来的消息，这里是芭蕾舞艺术生固定的练舞地方。
而他们来的时候，正好就有一个人在练习。墨曦和白栩在外面看着，直到那个女生跳完一曲。
墨曦对白栩说道：“那个女生跳的就是天鹅湖，是奥杰塔的部分。如果没猜错，她应该就是张洁。”
“所以我们现在得进去和她套套近乎了？”白栩用着疑问的语句，却在说完之后，就打开了舞蹈练习室的大门。
才跳完的张洁正打算去休息一下，就听到了这的动静，她转过头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白栩和墨曦。
张洁立马问道：“你们是谁？舞蹈练习室不允许随便进来的你们不知道吗？”
白栩露出礼貌的微笑，说：“同学，我们也不是随便过来的，就是想过来问你一点事情……”
“我又不认识你们，也没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快走，不走我喊老师了！”张洁的态度非常坚决，一点探究的机会都没有打算给。
白栩朝墨曦望去，耸肩表示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办法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张洁把老师喊过来吧。
墨曦皱起眉头，她看着张洁，突然笑了，说：“我还以为能在全校好不容易选出来的女主角有多厉害呢！我只看了你一小节的舞蹈，却发现了布置三处错误。那整场舞下来，你岂不是整场都是错误。”
“你说什么！”张洁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特别难看，她怒视着墨曦，好像墨曦说了一句很冒犯自己的话。
墨曦悠悠地走了进来：“怎么？不相信？”
墨曦站定在张洁面前，笑着做出了一个芭蕾动作，她还说：“这个动作，你的脚完全没有抬起来。”
然后，墨曦又连贯地挑了一小段：“这一段你中间的动作完全是错的。”
张洁沉默下来，这些动作是她经常做错的动作，老师时常也会指出来，习惯性的错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张洁自己也不能反驳什么。
“我以为能当选上主角的人一定非常厉害，现在看上去，也不过如此罢了。空有灵气，却技巧不熟，真是让人有些失望。”
“所以我就不配当这个女主角吗？”张洁突然猛然推了墨曦一把，大声说道。
白栩赶紧跑过去，揽住了墨曦的腰，没有让她摔在地上。
陌生的碰触让墨曦愣了一瞬间，然后赶紧后退一步，慌忙地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没有再看向白栩。
张洁还在大声吼叫着：“我就是个替补，只有没办法了才会想到我，凭什么这么对我！”
吼完之后，张洁就跑出了舞蹈练习室。
这个练习室的气氛瞬间寂静了下来，墨曦也没想到她说一两句话就将张洁给气走了，而张洁后面说的那几句话也让墨曦和白栩感觉信息量有点大啊。
“这女生跑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说啊的时候这么气人呢？”白栩开口打破了这个沉默。
墨曦无奈地瞪了一眼白栩，说：“重点是这个吗？终点难道不是张洁说的后面那一番话吗？这里面的事情挺深的。”
“无奈，事情的确不止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张洁应该是个替补，最开始选出来的主角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她就替上了。”白栩渐渐将事情给补充完整：“所以张洁的实力其实还不够上台演出，她自己心里面也清楚，所以你刚刚几句话就能将她激怒，因为你戳中了她最自卑的一点。”
“那现在问题就来了呀，那之前选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她和现在张洁谁又是真正的小天鹅？”墨曦说着，感觉思绪越发混乱了：“这本来是找线索让事情更清晰一些的，现在好了，更混乱了。”
这样子，真的会让人觉得烦躁的，墨曦就是这种感觉。
白栩却没有一点烦躁，反而感觉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是很正常的：“继续找吧，既然是围绕着她的故事线在转的话，我们肯定会找到更多的关于这个人的线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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