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白锦苏勾唇一笑，将盒子掀开，露出里面之物。
“不知贵君可认得这东西？这是朕前些日子在淑侍君寝宫里搜到的。”
“这是！”
秦兰之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诧异吃惊，又闻是从淑侍君寝宫里搜出来的，一脸的震惊难以置信。
“陛下是说这东西是从淑侍君那搜出来的？这……淑侍君什么时候竟学了这种害人的手段？！”
“在宫中行巫蛊之术可是死罪，他怎么敢，实在是胆大妄为。”
白锦苏眸光闪烁，漫不经心道：“可据朕所知，这月流锦只有贵君你有，其他地方可没有。”
秦兰之眸色微顿：“什…么月流锦？”
白锦苏笑得意味深长：“这两个娃娃身上的布料是月流锦，月流锦产自西蛮大月国，每年进贡的月流锦有限。”
“朕记得贵君受宠那会，朕送了一些给贵君，贵君难道忘了？”
秦兰之表情有瞬间的僵硬，但还是很快掩饰了。
“陛下不提臣侍倒是忘了，陛下曾经是送了一些，不过这月流锦又不是臣侍一个人独有，陛下提起这茬，莫不是怀疑这盒子里的东西是臣侍的不成？”
白锦苏凤眸微闪冷光，笑意不达眼底：“月流锦的确不是你一人有，朕记得除你之外还有珍侍君和柳贵君也有，不过他们二人早就被打入冷宫许久了，那时候淑侍君还没进宫呢。”
瞥见对方脸色微白，白锦苏继续说：“而且之后大月被楚国所灭，进贡昭国的月流锦早就没了，所以，普天之下在这皇宫中还能用得上月流锦的可只有贵君你了。”
秦兰之脸色微白，捏着袖口的手微紧，强装镇定笑道。
“这…又能说明什么？”
不过区区月流锦而已，除了宫里，难道民间就没有了？
又不止昭国一国有月流锦，其他国或许也有月流锦呢？
宫里那么多宫奴侍卫，谁能保证里面没有一两个敌国奸细混进来？
白锦苏眼眸眯了眯，盯着秦兰之看了几秒，缓缓道。
“朕听说贵君小时候拜了巫门十三长老为师，和连相是师姐弟？”
秦兰之身子有片刻的僵直，嗓音微紧：“陛下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臣侍只不过是洪州知府之子，自有学习琴棋书画，相妻教子之道，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来拜那什么巫门长老为师之说？”
白锦苏见他还在装傻，不由得冷笑。
“秦明渊，洪州知府庶子，从小不得宠，素有霉星之名，八岁那年被送老家，后意外救了巫门长老被收为弟子。”
“十三岁那年，知府嫡子选秀期染病身亡，知府贪恋权势，以庶子生父威胁，让庶子顶替长子的名额进宫。”
“庶子貌美惊人，一下子被圣上看中，封为贵君，然却因心中有人，对圣上厌恶，对其母有恨……”
“够了。”
一声隐忍冷呵打断她的话。
秦兰之，不，应该叫秦明渊。
早在白锦苏开口叫出他名字的时候就僵住了。
之后听到陛下那番话，就知道他已经暴露，再隐瞒下去也没用了。
“你是怎么查到的？”
秦明渊不明白，此事除了他师姐，就连他的父母、身边的人都不知道，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锦苏勾唇：“朕想知道的事都瞒不过朕。”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此次回宫后就发现她能看见每个人的身世背景而已，也许是迟来的天眼？
（猫很圆：呸，美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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