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便又继续引着周杳往他怀里靠。
她两只不受控制的手随着他双手的动作一点一点地伸进外套里面，隔着里面的卫衣也能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
直到她脸颊“被”贴到他的胸膛，双手“被”环抱着他的腰，井一帆才满意地松开手。
“第二，因为你的动作是无效的，所以你说的‘许过了’也是无效。”
周杳仰起头紧张看他。
“从这一刻开始，你可以不用说话，你听我说。”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井一帆温柔的说话声。
“周杳，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叫她不用说话，现在又问她，那她是应该说话还是应该说话？
他顿了顿，“你有三个选择：A、点点头，B、笑一笑，C、眨眨眼。”
呃……还是道客观单选题？
周杳脑袋飞快地将这三个选项捋了一遍。
前面两个很明显都表示同意。
最后“眨眨眼”意思是她现在被绑架了？行为动作与实际意图不符？
要是她不小心眨眼了，他会不会以为她不想做他女朋友？
不行，她暗自咬紧牙关，使劲挣大眼睛。
而井一帆一直在注视她的表情变化。
见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便温柔一笑：“没有‘瞪我’这个选项。”
她闻言才傻傻缓缓点头。
井一帆的嘴角立即扬起笑容。
他清清喉咙，“第三......”
什么，怎么还有，她这个文科生到底是有多不规范啊！
“你还漏了一道程序。”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一下子涨红，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别处，几秒后又把眼神定在周杳的脸上。
重复清了几声嗓子：“请问......我可以吻你吗？”
她上一秒才点头刚做他女朋友，下一秒就来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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