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还是那么温和，如冬日里令人心情愉快的暖阳。
可周杳还是注意到他笑容下藏着的冷淡和疏远。
她强行压下心痛，很快调整好情绪，努力露出一个灿烂又自然的大笑容。
井一帆对上她的笑容：“上次火锅店初一和我同事在，我们都没机会坐下来好好聊聊。”
“上次回国聚会，初一挺生气的，她说你相亲放她鸽子。”
曾经亲密的恋人，如今就这样他乡遇故人式地寒暄着。
井一帆依然保持微笑：“临时有个重要客户要见，赶到五季酒店时已经散场了。”
原来他真的有来过，并不是故意避着她。
只因他轻轻的一句没赶上，周杳心里的失落瞬间上升成一股暖流。
“徐洁说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韩语翻译？”
“嗯嗯。”她点头，“你还记得你听过我说韩语的？”
那次他们晚上到市区看音乐喷泉，回来路上遇到一个韩国人问路，她驾轻就熟地用韩语指路。
当时井一帆莫名其妙质问：“周同学，你竟然当着你男朋友的面，向其他男人撒娇？”
“我哪有撒娇？”
确实是没有，然后给他解释了韩国语法中的敬语很多都是以鼻音结尾的，听起来像撒娇而已，可他就是听不进去。
“你呢?你现在都成CEO了，连我也要靠你这个甲方爸爸吃饭哦。”
周杳开着玩笑，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少一点讨好的意味。
井一帆咧了咧嘴，酒窝浅浅，没有回答。
“压力——挺大的吧？”
“现在还好，我可不是一毕业就当老板的。”
井一帆用轻松的语气缓缓自嘲着。
“刚毕业那会，酒店管理房地产这些都不大懂，在万达广场那边的公司分部磨炼了两年，才到总部这边接手。”
万达广场？——她家附近的万达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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