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倜转移话题，问妖刀姬：“神性稳定了么？”
妖刀姬学着女妖平时的样子，风情的抛了个媚眼给周倜，嗲声道：“主人要检查身体么？”
她说话时故意舔了下茶匙，粉色的小舌头在银色的小匙上留下了一圈水渍，一如那晚留在周倜嘴上的。
周倜不自觉的就被粉色的小舌头吸引了视线，直到桌子下的小腿不知道被谁踢了一脚。
他挠挠头，决定还是自己动手——甩个侦查过去，连三围都能看清。
“你胖了啊。”
“啥？”
“腰围增加了一厘米。”
“不可能！我可是每天都有运动的！”
“那就是运动量少了。”
当然了，看三围什么的不是重点，重点是妖刀姬获得的神性。
就在妖刀姬挣脱杀戮特性的影响后，周倜怕她留有什么后遗症，很是仔细的给她检查了一下。
这一检查，周倜就发现妖刀姬获得了一个神性领域——杀戮神性，神性二十。
而且她原本那十点继承自海神的水属性神性还没有丢失。
这情况有些特殊，所以当时大家就聚在一起研讨过了，也得出了结论。
妖刀姬没有失去水属性神性的原因很简单，理由是她的杀戮神性是自行获得的，不是继承自哪个神明或图腾，所以不会有排异性，可以和其他神性兼容。
但她能获得杀戮神性的理由就众说纷纭了。
芭蕾茜认为妖刀姬能获得杀戮神性是因为她只是为了杀而杀，没有任何杂念。
异世界并非没有大规模的杀戮，强势种族或者那些有恶名的图腾们屠戮一整个氏族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但他们都有目地，要么是为了征服，要么是为了惩罚，甚至单纯的只是享受杀戮也算在杀戮中掺杂了欲望。
但唯独妖刀姬，无欲无求，在被杀戮状态控制后，她是单纯的为了杀而杀，没有任何情绪掺杂在其中，所以她才能获得杀戮神性。
女妖提出的观点也很有意思。
她认为妖刀姬疯狂杀戮时有很多“观众”——己方的鱼人和俘虏的鱼人。
在这个世界，一个生物被其他生物传颂、膜拜，就能产生神性，成为图腾。
一般来说受限于生产力，这个世界的部落、聚落也就几千生灵，能上一万的都很难。而厌战号船下可是聚集了数万的鱼人，从数量上来说就完爆其他图腾了。
想在这个世界获得神性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功法、冥想法，也没有统一的修炼方式。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个生物做了什么，如果能做到极致，而且让很多生物知道，那么他就有可能成为图腾。
不过无论缘由是什么，妖刀姬变强了，获得了神性，总是好的。
……
越过夏日海之后是烟海，这片海域叫这个名字的的理由是因为这里有很多火山，海面上常年被一层稀薄的火山灰笼罩，看上去就像盖着一层灰烟。
烟海的海水温度要比夏日海还高，海中生活的生物种群也大不相同，但唯一相同的就是一样有杀之不尽的鱼人，wulalala的叫声充满世界的每一片海域。
烟海的范围不大，厌战号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通过了这片海域，抵达了悲痛海。
悲痛海，这算是此行的目的地，也是珊瑚一族抵达过的最远的海域，据说再向北是冰封海，海水冰冷刺骨，海面上常年漂有大块的碎冰，就连最皮实的鱼人都不愿意去那里讨生活。
蛇蜥人氏族的栖息地就在悲痛海，冷血海沟，但准确点说，整个悲痛海都是蛇蜥人的领地，只是生活在冷血海沟的蛇蜥人最多，也最强。
一路走来，鱼人大军贯彻了周倜的指令，有杀错没放过，很是灭绝了不少海洋种族，而鱼人军团的数量也终于在抵达悲痛海前夕达到了五万之多。
抵达悲痛海后，周倜下令原地停留了一天，训练整合鱼人军团。
五万鱼人被分成了五个万鱼队，各有一位万夫长带领，直接对周倜负责。
不过这五位万夫长中只有三位出自珊瑚一族，另外两位则来自一直被珊瑚女巫当成奴隶的鱼人。
鱼人，这可能是这个世界里数量最多的智慧生物——虽然智慧较低，但高低是1和2的差别，有没有则是0和1的差别。
这数量一多就容易产生突变，孱弱的鱼人里也能出现高大威猛的威猛汉子，也能产生狡黠油滑的鱼人智者。
普通鱼人的身高在一米二到一米四之间，周倜手下的鱼人经过几次大清洗，剩下的都是能战的猛鱼，平均身高已经非常接近1米4了。但这其中就是有一只鱼人身高达到了三米，普通鱼人站在他身边都没有他的腰高。
这只鱼人高大，强壮、勇猛，一身深蓝色的鱼鳞坚硬的仿佛一件鳞甲，双臂粗壮的堪比银背大猩猩，让周倜很是喜欢，还赐了他一个名字，叫奔波霸，让他带领第四军。
幸运的成为第五军万夫长的鱼人和奔波霸正好相反，不以武力见长，而是鱼人中难得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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