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五人相约一起去吃早饭，可当众人看到凌尘一脸疲倦模样的时候都惊讶了。
一般来说修炼过后睡一觉会精神百倍，妖力自带提神效果，可凌尘怎么给人一种好几天没睡好觉的感觉?
“凌尘，你怎么了?”走在路上，凤青青一脸好奇的问道。
“昨晚修炼太晚了，没睡好。”凌尘顶着黑眼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只是没睡好?不是吧，感觉你很累，昨晚是不是去修炼室修炼体魄了?”乔瑞琦问道，修炼体魄和修炼妖力不同，最大的差别就是苦和累。
在所有人的认知中，修体魄就等于吃苦受累，正所谓劳其筋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凌尘现在的样子就和那天他们跑完步是一样的，就差虚脱了。
“……”
这一次凌尘没说话了，甚至连眼睛都红了些。
昨晚，他硬生生被第二缕青色能量虐回了第一次登上祭坛的既视感。
青色能量是由弱到强的，随着凌尘实力增强，青色能量也保持成长，昨晚凌尘硬生生和第二缕能量打了两个小时才结束，累得身体都快散架了。
“短时间内没办法获得青色能量了。”凌尘不说话，暗自规划。
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三缕青色能量已经是极限，如果是第四缕，凌尘绝对没戏，甚至还有危险，没必要冒这个险。
一路上，凤青青和乔瑞琦都在劝凌尘劳逸结合，修成体魄非一日之功，和修炼妖力一样，要循序渐进。
两人是好心，想要开导凌尘，结果在吃早饭的时候，两人直接对凌尘视而不见。
一碗净灵汤，配两根油条、一叠咸菜。
一顿早饭11个学分，这真TM是有钱人平淡而又朴实的生活！
饭后，随着净灵汤的药力流转全身，凌尘的状态终于好了些，握了握拳，感受着身体内的力量，力气增长了至少三成！
昨晚的第二缕能量虽然难缠，但带来的强化效果却是超过了前两缕的总和。
饭后，走在去教室的路上。
凌尘吃着朱饕的零食，对苏梓沁传音道：“你说我直接换妖晶怎么样?虚空广场需要的只是能量，不需要其他附加效果。”
学分兑换的灵丹和灵药，除了能量之外，还有锻体、淬炼、强化等多种效果，可虚空广场只需要能量，如果换妖晶是否会更有针对性?
“唔，但是这些药力会经过你的身体，如果只有妖力能量，这些能量最多会壮大一丝妖力，不会给你带来其他效果。”
苏梓沁想了想继续说道：“另外就像是火焰膏这种炼制灵药，单纯以能量来计算的话，一份火焰膏的能量可比价值300学分的妖晶蕴含的能量多。”
闻言，凌尘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技能点兑换是个比较难计算的东西，虚空广场只需要能量，但他需要其他附加效果强化身体。
思索着，五人来到了教室内。
凌尘意外的发现同学们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之前都还带着一丝轻蔑，现在不仅轻蔑不见了，还多了一丝尊重。
“在妖族，实力就是一切。”朱饕在旁边笑道。
“嗯，挺现实的。”凌尘耸耸肩，之后又补了一句，“现实点挺好。”
……
上午的文化课有一节是杨景山教授的《人类历史与文化》，这一次没有上次那种针锋相对的情形了，只不过能听懂课程的学生还是很少。
“人类历史上的朝代更换这么频繁吗?”凤青青听到后面都要哭了，太多了，更重要的是据说期末考核就会考这些。
妖族动辄上百岁，人类朝代在他们看来的确不长。
“我已经放弃了。”
朱饕摇了摇头，而旁边乔瑞琦已经睡着了，唯有凌尘和凤君涯还在继续坚持。
“你能听懂?”朱饕见凌尘还在听，顿时感觉很诧异。
“能啊，不算很难。”凌尘一脸平淡的说道。
“……”
听到这句话，凤青青和朱饕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凌尘，尤其是凤青青，一把抓过课本，低声问道：“华夏第一任皇帝是谁?”
“嬴政。”
凤青青一怔，连忙翻了几页，问道：“明太祖是谁?”
“朱元璋。”
“嘶～”
凤青青和朱饕当场愣住了，就连凤君涯都侧过头来，看了一眼凤青青手里的书，“明朝?那不是之后才学的课程吗?”
话落，朱饕更惊讶了，这没学的你都知道?
“……”
对于他们充满崇拜的眼神，凌尘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是被当做学霸了，但总感觉他们在嘲讽自己。
而且，好强烈的感觉……
“凌尘，这些东西在你们人类社会很简单吗?”苏梓沁也很好奇。
“还算简单吧，读过高中的都知道，很多初中生也该知道。”凌尘说道。
其实他很想说大家知足吧，这门课没让你们学外国历史已经算好的了，否则到时候来一串哲学问题“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恐怕能给崇尚武力的妖族给整自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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