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难为情，又何必勉强自己呢？”
顾秀重重地叹一口气：“他跟我是双胞胎，只比我早几分钟出来，便成了哥哥。我跟他再有天大的过节，还是有血脉相连着。来找你，说实话，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你还记得我上次去找你，你对我说了些什么话吗？”成明慧佩服自己的气度，顾秀找上门来替顾问求情，她竟然不生气。
顾秀脸色从白转到红，再由红转到白。怎么会不记得？她说她想钱想疯了，还把主意打到海月楼来，甚至还嘲笑她是下堂妇。
“顾问他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一想到他当初算计我和林益川，我还恨不得他马上死掉才好。”
一句话，让顾秀无地自容。
“我知道你心性高，一般也不轻易求人。能拉下面子来找我，肯定做了很长的心里建设。你跟顾问有同胞血缘关系，我跟他没有。你只尽在你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也恪守我的底线，我只能做到不落井下石。”
“是我难为你了。”成明慧已经在保全她的颜面，没有更难听的话来针对她。顾秀心思玲珑通透，她把话说到这份上，她怎么还能不明白？
顾秀说完话，站起来，微微躬身：“对不起，打扰你了。”
成明慧看顾秀的脸，父亲以前留有几张照片，他们的轮廓有些相似。她叹一口气，问顾秀：“有空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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