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铭一说：“我得听他的。”
张书剑叹口气，“我们一样。”
张书剑也摆脱不了王灿辉。
王灿辉不会明面上的逼迫你，会让你在权衡利弊之后，自己“主观”的选择按照王灿辉的路走。你会发现四周除了王灿辉指给你的路，哪条你都不容易走。
这就是水平。
龙铭一受王灿辉牵制，张书剑又何尝不是？哪怕刘向东失势了，没有牙齿的老虎依然还有爪子。稍有不慎，张书剑也会受伤。
回到家里的龙铭一和沈宜人说着心事，刚刚换好衣服准备休息，沈宜欣就回来了。
她今天没有去参加晚宴，是因为她没有被邀请。从名义上讲，她并不是任何人的家属。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主卧门前，“姐姐，姐夫，睡了吗？”沈宜欣在门外问。
“没呢，进来吧。”沈宜人让妹妹进来。
沈宜欣轻手轻脚的进来说：“有个问题，小熙熙问姐夫捐款的事。”
“应该是白老爷子问的。”龙铭一点点头，“这个事，你就这么回答，有人要求。是谁他能猜得到。”
“那我就这么回复他。”沈宜欣点头，转身出去了。
沈宜人无奈地说：“看来白老爷子还是仔细啊。这些细节逃不过眼。”
“他也是在试探。”龙铭一说：“看看今天他身边的王灿辉和我是否和平。”
“没这个本事，也不会在海市叱咤这么多年。”
张书剑家里，张书剑在沙发上看着书，徐婧卿给张书剑端来了一杯牛奶。
“有心事吧。”徐婧卿放下牛奶说：“这页一共百字不到，你看了三分钟了。”
“夫人心细如发。”张书剑将书放在一边。
“因为铭一这事烦心？”
“是啊。”张书剑扶着额头说：“王灿辉这也是提醒我。我最得力的支持者，他可以直接影响。”
同一件事，各人有各人的角度和看法。
“这确实不是好事。”徐婧卿说：“他希望即使你当会长，也依然得为他传声，受他摆布。”
“我们能看出来，其他人呢？”张书剑摇摇头。
周瑾坤和薛廷，也会左右为难的。
王灿辉这算不算是隔代指定龙铭一的下下届副会长，和未来的会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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