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熠没有回应，仍旧抬头看着夜空。
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席韬略的决定。
不过眉宇间隐隐透『露』出的凝重还是暴『露』出内心中的重视，毕竟他不是什么戏精，演不来千面，所以只能用别人看不见的姿势去掩饰。
席韬略也没看方熠，低头看向脚尖。
“我们是警察，有事找店主。”席韬略走到季晴雪身边，叫了一嗓子。
“我想，我们之间的胜负并不重要，这种无聊的比试没有任何意义。”
凝重在淡淡的星光下就像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现在方熠完全知晓了席韬略是个怎样的人。
无论好胜心如何重，在大是大非面前，席韬略还是绝不含糊。
这才是他需要的人。
在这个小组中，方熠一向觉得组员可以偷懒，可以抱怨，也可以为了某个不同的意见争得面红耳赤，更可以在闲暇时随时随地对他发起良『性』的“攻击”，但是只有一个原则绝对不允许忘记。
——他们是刑警，他们的职责不仅仅是破案！
“让成陌和朱喜随时准备。”方熠转头看向席韬略，目光平静，声音低沉，“十五分钟的时间，假如那人就是凶手，那就证明目标地点离开打电话的地方并不远……”
“说不定我们就能找到重要的线索。”
——他们是刑警，他们的职责不仅仅是破案！
“监控。”席韬略抬起头说道。
慢吞吞看完证件，怪人终于把门完全打开，侧过了身子。
方熠点点头。
“好，我们走。”
假如席韬略没有刚才的放弃比试，那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话，因为他觉得一个只凭个人喜好办事，分不清孰轻孰重的组员，并不适合待在特别凶案调查组中，哪怕这人绝顶聪明。
“我想，我们之间的胜负并不重要，这种无聊的比试没有任何意义。”
席韬略走开几步，开始拨打成陌和朱喜的电话。
等到电话打完，季晴雪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离开令人沉重的十五分钟只剩下八分零三秒。
……
“我想，我们之间的胜负并不重要，这种无聊的比试没有任何意义。”
老式、不透明的店门已经关上。
不过只是拉下一半的自动卷帘门以及店中隐隐透出的灯光，明显告诉众人店中的人还未离开。
方熠抬腕看了一下时间。
离开十五分钟还有两分零七秒。
刚才在路上季晴雪已经知晓了关于十五分钟的推断，似乎情绪受到微微的影响，此时直接来到门前，敲响了门。
哐哐哐的声音在夜晚既突兀又刺耳。
不远处一家双开门面的店中忽然爆发出一声欢呼，余音很快就整齐的散去，方熠向那一处望去，led闪光招牌显示这是一家全息网吧。
“有人在吗？”
季晴雪又敲了下门，随后大声问道，声音虽然悦耳，不过总透着一股冰霜般的寒意。
“关门了，买东西明天请早。”
——他们是刑警，他们的职责不仅仅是破案！
店中传来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夹杂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我们是警察，有事找店主。”席韬略走到季晴雪身边，叫了一嗓子。
店中沉寂了片刻，随后响起一阵开锁声，店门吱呀一声拉开，不过只拉开了一半就停下，一个满头『乱』发的脑袋探出。
索哲白了他一眼，没言语。
“我就是店主。”
只是很快扫了席韬略一眼，那人就将目光停留在季晴雪身上，随后『露』出了身子，看上去不高，而且左脚有些坡，以至于倾斜的肩膀上顶着一个很大的脑袋，怎么看都显得很是怪异。
季晴雪当然只觉得这人看她的目光更怪异，脸上顿时笼罩上一层犹如千年不化般的冰霜。
“索哲？”席韬略问道。
“便衣，刑警？”『乱』发大脑袋怪人没有回答，反问道。
假如席韬略没有刚才的放弃比试，那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话，因为他觉得一个只凭个人喜好办事，分不清孰轻孰重的组员，并不适合待在特别凶案调查组中，哪怕这人绝顶聪明。
感觉到这人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季晴雪索『性』往后退了一步，将身位留给席韬略，同时也将问话权交出。
席韬略挪移了半步，挡住了怪人看向季晴雪的目光。
“你是不是索哲。”
似乎是恼怒于怪人看季晴雪目光的怪异和无礼，席韬略的声音显得有些凶狠，甚至充斥着训斥的意味。
『乱』发大脑袋怪人叹了口气，瞥了席韬略一眼。
“晚上不让人好好休息也就算了，难得看个美女也不让看，我说你们又是什么人？是警察的话那就拿出你们的证件。”
席韬略刚一瞪眼，方熠在身后说了一声。
“给他看。”
慢吞吞看完证件，怪人终于把门完全打开，侧过了身子。
“我就是索哲，有话到里面说。”
店铺不大，能利用的地步都被完美利用，不过给人的感觉倒是不『乱』，和索哲看上去『乱』糟糟的模样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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